“小心!去我家中……”
刑天恰好將這段話看完,就已經消失不見。若不是刑天眼力足夠好,或許就將永遠埋葬在曆史中了。
“呼。”
刑天深深呼氣,這是回來Z城後第一次感覺到壓迫,就像剛上戰場一般看不清前方的路。刑天心中暗暗慶幸並沒有一回來就將Z城鬧的天翻地覆,這個地方藏龍臥虎的人實在太多。Z城酒店的鄭智天,兀天地門口的神秘槍手,以及Z城本土勢力鷹爪門及鯨魚集團,現在居然連Z城的市委書記都被人擺了一道,Z城書記的失蹤是否與那個神秘的槍手有關?或是鷹爪門冒著被滅幫的準備,暗中顛覆Z城領導人的勢力?這一切都隻能在救出韓書記後才能知道了。
刑天找到王強寶和三眼,與他們秘密溝通了整件事情後……
刑天坐一輛紅旗L5中,偽裝成一名穿著中山裝,留胡子,眼角有深刻皺紋的中年人。這是經過王強寶喬裝打扮後的刑天。
刑天並沒有用真麵目示人,在不清楚情況下,保持必要的警惕,是刑天的一貫作風。
紅旗L5緩緩駛進Z城的地委大院,大院中住的全是Z城的大佬,以及與大佬們擁有千絲萬縷的貴人。總而言之都是屬於在Z城跺跺腳都能顫三顫的人物。
刑天拿著陳彬準備好的通行證,在經過層層盤查後,終於站在一間淺藍色鐵門口外,門口鋪著一張出入平安的地毯,已經被踩的發白但幹淨。在一旁擺著一個小鞋櫃,鞋櫃中整齊的擺放著幾雙幾十塊錢的鞋子。
“咚咚。”
刑天敲門。
“誰啊?”
屋內傳來一聲和藹可親的聲音。
一張慈祥頭發已經花白的婦人出現在刑天眼前。婦人正是韓書記的愛人---範秀蓮。
“您好,請問是韓信書記的家嗎?”刑天聲音低沉,變成一個沉穩中年人的嗓音。
“是的!可是韓書記現在不在家,請問你有什麼事情,我可以轉告他……”範秀蓮有些警惕,畢竟韓信身為Z城市委書記平常要接觸他的人太多。
“我是韓書記的老朋友咯,夏衍。”刑天神情激動,向範秀蓮敬了一個軍禮。刑天直接動用了夏衍的身份,這樣一來不易被察覺,二來也可以讓範秀蓮放鬆警惕。刑天本想用神眼查看韓信這起事件的來龍去脈的,但在查看韓信信息時,被限製了權利。這是國家對一些重要的人員進行的一種保護。
“啊!老韓可是經常在我麵前提起你呢,嘮叨著想要再見你一麵,說還要和你再喝三萬杯呢,也不知道他這個老身板還能不能喝的動。”範秀蓮越說越開心,笑的眼角兩旁的皺紋都堆到了一起,但始終沒有讓開身體,讓刑天進去屋內。
“韓夫人,我能進去喝杯熱茶嗎?”刑天道。
“這次有些不方便,要不你下次再來吧!”範秀蓮有些急迫的說道,眼神有些慌亂。
刑天心中立馬警惕起來,能讓一位陪伴在韓信身邊的女人露出慌亂的神情,說明屋內有異啊。
刑天正想告辭,屋內傳來聲音。
“範姐,既然是韓書記的老友到訪,就這樣讓他回去,讓韓書記知道後可不好交代啊。”一個滿臉胡子的青年站在範秀蓮身後將門打開。
在青年將門打開的一刻,一股巨大的壓力向刑天壓迫而來,範秀蓮的身子也忍不住微微顫抖。刑天暗道,此人恐怖異常。
“你好,請問你是?”刑天坐在廳中梨木沙發上看著青年,疑惑問道。
“哈哈,我是韓書記的朋友,今天我是來取些東西的,取了就走。”青年看了眼範秀蓮說道。
“你好!”刑天與對方握手。雙手沉穩布滿老繭,刑天在觸到對方的一瞬間就知道對方是經常握槍之人。
“夏兄,是什麼時候認識韓書記的?”青年道。
“哈哈,認識好多年咯!我也好些年沒來探望他了,今天剛好路過Z城想著與他聚聚的,可惜他太忙了。”刑天看向一旁坐姿挺直有些緊張的範秀蓮。
“哦!看來夏兄與韓書記感情深厚啊。”青年道。
“當年不才,在危機時救了韓書記一回,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刑天道。
“怪不得範姐看到你這麼開心,原來是韓書記的救命恩人來啦!”青年拿起桌上的水果刀轉起來道。
刑天看到青年手中的刀露出害怕的神情,身體稍稍往後靠去。
範秀蓮則顫抖起來。
“當年也是巧合啊,是老天讓我救了韓書記一命,讓我現在能夠與Z城的韓書記結下友誼。”刑天自豪的說道。
“嘭。”
青年手中的刀突然滑落,深深的插進桌子中。
“啊!”範秀蓮被嚇的大喊出聲,青年看了他一眼,範秀蓮顫抖的閉起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