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和馬手裏,拿的是雨傘。
但是雨傘完全可以當木刀來用。
和馬完全不知道前因後果,就看見地麵有血——其實是保鏢流的——然後南條保奈美被一群壯漢壓在地上。
他當時就氣血上湧。
但是他還保持著理智,知道該先念個詩加上BUFF。
那麼念啥呢?
和馬看了眼手裏的雨傘,再看看窗邊架子上的花瓶,有主意了。
和馬早就猜測這個念白不一定要詩歌,可以是俗語,可以是某種別的什麼東西,隻要符合當前的狀況,和他的心境,就能加上BUFF。
和馬從窗戶上跳下,站在窗前月光照亮的範圍內,麵對一大堆保鏢,沉聲念出第一個單詞:“anners!”
他整了整衣服,同時念出第二詞:“akeh!”
然後和馬看著西裝壯漢們,念出最後一個詞:“an!不知禮無以立也。”
他還順便解釋了一下這三個單詞。
“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西裝漢們麵麵相覷。
“看來你們不知道,那就讓我來教你們吧。”著和馬用雨傘勾住他剛剛看到的花瓶,一用力就把花瓶甩向看起來像是頭領的西裝男。
花瓶在那人額頭上撞了粉碎,讓那壯漢轟然倒下。
和馬不等其他西裝男回過神來,直接選了個最近的目標,把雨傘當成木刀牙突了過去。
西裝男飛起來,不過可能因為和馬現在算是和鈴木管家組隊了,所以沒發揮孤龍BUFF的效果,西裝男隻飛出去很短的距離就落地了,倒地不起。
這個時候牙突的動作已經把和馬帶進了敵群裏,於是和馬使出袈裟斬。
雨傘雖然也算鈍器,但是前端的鐵頭也是能把人劃傷的,這個袈裟斬下去距離算得正好,雨傘的尖端掠過了好幾名西裝男的臉頰,留下了長條形的劃傷。
看起來挺疼的。
利用疼痛擾亂對麵行動後,和馬對著從位置上講對自己威脅最大的西裝男連續快速上段攻擊,一眨眼功夫傘柄就在那人頭上磕了好幾下。
被打頭的西裝男跪到地上,然後就維持著跪姿失去了意識。
和馬越戰越勇,他正打算把這幫欺負自己學生的西裝男全報銷的當兒,背後傳來了鈴木管家的斷喝:“夠了!都住手!”
西裝男們立刻停手——其實他們是被突襲的,到現在還沒組織起有效反擊。
和馬停手晚了一步,又在一名西裝男臉上留下了——留下了雨傘印。
鈴木管家:“救援負傷者,把姐扶起來!你們都幹了什麼啊!”
其實鈴木管家不用下令,和馬也會去扶南條保奈美起來。
他推開最後幾個還在按著南條的西裝男,把妹子拽起來,然後就發現妹子嘴角有血流下。
“你怎麼了?”和馬擔心的問。
南條保奈美對和馬微微一笑:“我咬到舌頭了,沒什麼大事。”
和馬看了看她嘴角流出的血,心想這出血量還沒什麼大事?
他不由得想到鈴木管家過的話:南條保奈美現在剛烈得很,有可能會咬舌自盡。
和馬原本以為這是鈴木管家在危言聳聽,沒想到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