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明媚的陽光射透了窗紙,米黃色的暗光照在了鳴人的臉上。
鳴人打著哈欠,起了床。
穿上衣服,是橘黃色的漩渦後紋衣。
拉開門,走到了餐桌前。
玖辛奈正端著清淡的早飯小口吃著,水門也穿著便服,笑著看著鳴人出來,“你醒啦。”
鳴人接過水門遞過來的雞蛋卷餅,咬了一口。
門外的陽光很足,曬的走道的地板也有些發燙,不過今天……
“怎麼起的這麼晚?”玖辛奈看著鳴人,“不過懂得休息也是件好事。”水門接過話。
鳴人有些患得患失,從早上起來就沒說過話。
突然,心裏難受的一酸,眼淚奪眶而出。
“怎麼了?!”玖辛奈和水門都起身,玖辛奈伸手摸了摸鳴人的臉。
“是那裏不舒服嗎?”
鳴人臉上帶著些起床氣,眼淚還在不停的往外流。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就是心裏難受,心裏酸,腦子也不知道想什麼,一片混亂,除了還算平穩的呼吸,其他的,鳴人現在什麼都感覺不到。
耳朵有些耳鳴,腦袋有些暈乎乎的,眼睛也漸漸有些看不清楚,然後一頭載到在地。
微眯的雙眼似乎看見了玖辛奈著急的眼神和水門急切的麵孔。
自己……
從來沒有……
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的父母啊……
眼前變黑,昏倒了。
佐助看著旁邊空出來的位置,心裏有些疑惑,這個家夥可是從來不會遲到的啊!
今天是怎麼了?
放學以後問問吧。
課上學的是脫繩術,不能使用查克拉,因為查克拉隻有很少一部分孩子會用,所以這個時候教技巧,相對來說會比較有作用。
佐助嘴一咧,今天鳴人沒來,第一是我的啦!
脫繩術這麼簡單的東西,我都不用學的!
——昨天——
佐助抱著鼬,眼睛變成了兩個攤雞蛋,閃著汪汪的淚花,顫著音說:“哥哥,教我脫繩術吧!”
鼬溺愛的看著佐助,然後看見了劉肆巴的眼神,瞬間會意。
這是讓佐助了解劉肆巴的第一步啊!
“不行呢,佐助,”鼬摸了摸佐助的頭,“那是你們明天要學的吧。”
“可……可是……”
“想學去找他吧”鼬指了一下劉肆巴。
“不要,他該和我要錢了,一要就是一萬兩。”
“嗯?”問聲而來的劉肆巴假裝疑問。
“真的嗎……?”鼬眼眸變得陰沉,語調也變得低沉,緩慢。抬眼看了眼劉肆巴,“你和佐助要錢了?”
“這個……”劉肆巴流著汗,撓了撓頭,“怎……怎麼可能!”
佐助傲嬌的撇過頭。
鼬拉著佐助的手,冷冷地撇了眼劉肆巴,“我教你。”
“哎?!”劉肆巴淚汪汪的伸出左手,又縮回去。
於是,鼬和佐助練到了晚上三點多……
不過還是很有成效的,至少佐助學會了20幾種解繩方法。
時間轉過——
佐助仰著驕傲的小腦瓜,心裏極其自信。
“喂,我們要不要和他說一下,到他了?”小櫻杵了杵井野的胳膊,問。
“看他那樣子……應該……不要打攪他了吧……”井野看著黑板上的“叫三遍不上台零分”幾個大字,在看看沉迷於自己幻想中無法自拔的佐助,露出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佐助……被跳過去了……
劉肆巴這邊——
聽說了鳴人暈過去以後,劉肆巴立馬去了鳴人家裏,帶著三碗外帶拉麵到了鳴人家。
“老師!師母!”劉肆巴敲了敲門。
沒有人開門——
“怎麼回事?”
劉肆巴歪了歪腦袋,一拍臉。
“醫院!”
到了醫院,果然,他們在這。
玖辛奈的沉默地坐在一旁,水門看見了劉肆巴,嘴角扯出一個微笑,點了下頭。
“鳴人他……沒事吧。”
“哦,沒事,還在查。”水門指了指醫護室。
“是嗎……”劉肆巴靠著牆,慢慢劃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