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南笙和羅伊傻站著,誰也不知道多卡人突然離開的原因,兩人對立站著,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呆呆的誰也不知道怎麼辦。
終於,華南笙抬頭看著已經暗下去的色,道:“我們先走,免得他們又回來,再回來可不好辦了。”
羅伊點頭,一步一顛這跑向火堆前,拿起一根冒著烈火的大木頭,又折返回來。
他道:“看不見,用火照明。”
華南笙點頭,自己也跟了上去,在營地中四處搜刮,發現不少好東西。比如,他們兩人在班塞爾村搶到的近兩百銀納爾、從村長帶出來的幹饃饃。最後,他提著一根長矛和羅伊走了,簇不宜久留,多留一刻有性命之憂啊!
兩人佝僂著,在林間穿梭,倒是誰也沒話,隻是悶頭走路。
突然,華南笙感覺胸口一陣抽搐,心疼起來。接著眼前一黑,磅礴的虛弱感如同潮水一般襲來。當即腳下一個踉蹌,坐倒在地上,不斷大口喘著粗氣。
他試著握握拳,發現自己根本捏不緊拳頭。他無比虛弱,這感覺就像擊殺完苦騎士,當場就坐下的感覺一樣,虛脫了,提不起一點力氣。
埋頭走著羅伊發現身邊少了一個人,連忙回頭,見到坐在地上捂著胸口喘氣的華南笙,急忙往回跑:“你怎麼了?受傷了麼?”
華南笙搖頭,緩緩道:“我們今晚就在這裏住一晚吧,我太虛弱了,完全走不動路。”
羅伊打量四下,點頭道:“好,聽你的。”
華南笙將手上的長矛丟給羅伊:“將四周清理一下,找點幹柴,生些火。”
很快,羅伊就去忙了。華南笙掃視一周,這裏地形還可以。幾處古老樹木倒下,交織在一次,本是枯木之物其上又長出一根根苗,有了枯木逢春的意味。
他安靜下來,除了滿耳的噪聲,還聽見了絲絲水流聲。
“這地方不錯。”華南笙點頭。他坐著,眼見著羅伊用長矛砍斷諸多斷掉的樹枝,清理出一大空地,找來一些幹柴,點燃一堆火。
華南笙休息片刻,突然想到了老師經常讓他誦念的經文。於是,他盤起腿,強行打起精神,開始誦念經文。
幾分鍾後,華南笙誦念完畢,通篇不過幾百字,誦念起來飛快。
完畢的一刹那,地間有一股無形的‘氣’在凝聚,很細碎,沒人能看見。彙聚之氣,如同之前的金光一樣,從華南笙的腦袋灌入。
華南笙瞬間精神許多,他之前默念空神之名感覺被剝離的部分竟是淡淡了恢複。這讓他頓感神奇。
於是,他在一次默念。但是沒了反應,與預想的不一樣。
一旁的羅伊拿出幾塊幹饃饃,丟給華南笙,示意他吃。華南笙回敬一個微笑,大口咬起饃饃,腦子裏全是關於剛才事情的揣測。
他默誦空神之名,神秘金光就從而降籠罩了他,他感受到磅礴的力量在肢體間彙聚。這一係列的過程就是空神信仰之力麼?
那第二次大聲誦讀‘空神之名’的時候,自己感覺腦子中被抽走的那部分又是什麼呢?
為什麼兩次誦念接過都有所不同呢?
再次之前,那神秘出現的空間又是怎麼回事?那片布滿書籍和長了金石楠的地方又是在哪兒呢?自己又該怎麼再次進入呢?
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與老師贈與的懷表有關係,發光發亮的懷表到底是什麼東西?
華南笙越想越迷惑,他想著想著,拿出了懷靈表,仔細摩挲,試圖找尋答案。懷表是懷表,但華南笙並不能打開他。他將表拿到耳邊,能夠聽見裏麵滴滴答答的時針走動聲音,這玩意他在西域見到過。很貴,而且是西方那群富商的奢侈品,是品味的象征。但現在他手上的這塊,並不能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