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魯仿佛枯木的臉龐終於有了一點變化,連奧利弗都看不透的人,這確實有些可怕。
“那你認為我該怎麼做呢?”耶魯出聲問道。
“什麼都不要做,靜觀其變就好。”奧利弗道。
耶魯淡淡點頭,台下的戰場之外是一望無際的綠色。遠遠看去,讓人心曠神怡,心情好了不少。
耶魯身旁的人卻是沉浸在耶魯突然變化出的調兵方案之中,試圖揣測出這位大公的真實想法。
他們沒有見過奧利弗,自然不知道奧利弗的真實身份,因此也不會知道奧利弗眼中的看不透到底意味著什麼。
盧瑟見到耶魯沉靜下來後,出聲問道:“大公,無緣無故召集領主,他們恐怕會心生不滿。這會影響愛德華家族的統治力,您在考慮考慮?”
“就按照我的去做。我有預感,瓊斯那裏很快就會得到消息。七苦教那群瘋子最近恐怕會有行動。”耶魯麵色板了下來。
瓊斯,傑斯,盧瑟以及後麵的一眾護衛都紛紛站了起來。耶魯突如其來的命令讓他們也沒了心思坐在這裏安心看著會武,辦事才是最重要的。
“盧瑟,你先留下。比武還需要你來主持。”耶魯開口。
盧瑟又坐了下來。
“父親,我去草房方便一下。”托尼也在這個時候起身,轉身向外麵走去。
等著托尼走後,奧利弗起身走到耶魯的身邊,在他的耳邊了幾句。
隻聽見耶魯冷哼一聲,就沒了反應。傑克在一旁想著自己的心事,見到耶魯麵部表情的微妙,輕輕一笑而過。
奧利弗又坐回了遠處,抬頭看著略微有些弧度的看台。盯眼望著人群中比較顯眼的白衣,輕輕哼道,“在林沼地和深林女神爭奪信仰。想的實在是太美了,有句話的好: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此時的華南笙已經在後麵披甲,剛剛激烈戰鬥的後遺症他還沒緩過來。手臂依舊感到酸脹麻,還有疼意,整個人甚至有一些虛弱。
一旁的侍從幫著他穿好鎧甲,又為他牽來他的軍馬,手中拿著一杆練習騎槍在侯立。
練習騎槍和上的戰場真正使用的輕型騎槍是兩種東西。前者長三米左右,稍顯笨重。輕型騎槍就短了很多,主要強調是它的任性,以及穿刺性。
練習騎槍士鈍頭,鈍頭前麵包了一團布,布上麵沾滿白灰。在之後的交鋒中,雙方騎馬交鋒,一方被練習騎槍的鈍頭戳中,就會在鎧甲上留下一個拳頭大的白印。
這也就意味著他真正在戰場上的時候已經被貫穿。
相對來這第二場的考量對平民並不友好。因為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接觸到馬匹,許多步戰士碰都沒有碰過馬,更別騎馬了。
華南笙掃視了同樣在換盔甲的三十人,隻有寥寥三人一副沒有接觸過馬匹的樣子,他們甚至連盔甲都不會穿。
就在等待的過程中,托尼跑過來了,他拉住華南笙向一旁角落中去,應是有什麼話要和華南笙。
“你沒有受傷吧。”托尼率先問道。
“怪上賜福,並沒有受傷。”華南笙並沒有好氣,道:“希望你能記得住承諾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