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在黑色幕布之下的女子再次平靜回答塞納:“他們是七苦教的人,不會錯的,其中一個氣息格外強大,危險重重。”
“你打得過嗎?”塞納恢複平靜,開口問道。
“名額隻剩下一個了。”黑袍女子很冷清回道。
塞納被一語堵住,沒什麼話要了。
“所以,我建議可以先觀望一下。人並不急於一時殺,聽你過,當年出走拉索維爾。可是有七苦的一大原因。躲了十年,再次回來要是還栽在同一個地方,那可就不舒服了。”
塞納緩緩點頭,黑袍女子的不錯,要是在同一個地方再跌一次,那他這個守望堡的二公子可就醜大了。這十年的生不如死,命運多舛可以是七苦一手造成的。
這次鼓足勇氣回守望堡,他就有和七苦教動手的意圖。
“行,我們走慢些,觀察一下再。”塞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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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人群中的托尼再次捏緊拳頭,下一步就是授予騎士之劍了,再然後就是飲酒的環節。
所喝之酒是守望堡的特供,愛德華家族的佳釀。一大早,托尼就前往準備之地,將即將啟用的一罐酒中下了毒。他親眼見到侍女一類將酒倒入酒杯,擺在金所製作的托盤之上。
全部見到後,他才安心退出準備間。所以在授予騎士之劍之後,就是整個計劃的開始。
對於自己的父親,托尼在心理上還是感到罪惡的。但十年之前,他就已經對付過一次,這一次對付就對付,對感覺的把握遠遠在十年之前那次。
可畢竟是自己親生父親,他緊張啊……
在一片掌聲之中,耶魯拿起了一柄被劍鞘包裹完好的騎士之劍,這就是今要賜予華南笙的騎士之劍。
但就在這時,被推到前列的華南笙突然走出勳貴人群麵前,而此時耶魯剛接過劍。如此行為,勳貴們看在眼中紛紛停下掌聲,走些議論起來,這諾蘭是不是太心急了些。
雖然這些勳貴們沒什麼實權,但他們對禮法看的更加重。華南笙的行為在他們眼中就是赤裸裸的失禮行為。
托尼眼神微眯起來,如此關鍵時刻,任何的出格舉動,都會讓他緊張起來。這華南笙有想要搞什麼鬼?
華南笙沒去在乎勳貴們的議論,他轉過身來,先是一鞠躬,然後朗聲道:“各位貴族大人,各位勳貴大人。尊敬的耶魯大公,盧瑟爵士,人諾蘭今日有些話想要。”
華南笙伸手示意各位吵鬧爵士安靜,他隨後清清嗓子,道:“我拒絕接受守望堡的冊封騎士爵位。”
此言一出,在座之人滿是嘩然,滿臉寫著不可置信,議論聲更是高過之前的對他無禮一事的聲討。
華南笙也讓耶魯手上一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拒絕守望堡的冊封騎士爵位。疑惑的同時他也產生更多的好奇。
這位一出現,自己就不喜歡差點鬧出矛盾的年輕人竟是給了他多次意外。甚至在奧利弗的眼中,還讓自己與此子打好關係,如今又是拒絕他的爵位。
沒等他開口詢問,華南笙自己解釋道:“我會和大家解釋理由,請大家莫要意外,這也是我深思熟慮的結果。”
不料這個時候,很違和的一道人聲響起,眾人紛紛回頭望去,正是托尼。
“你當守望堡是亞南嗎?所賜爵位可隨意拒絕?”
此時的托尼內心升騰起火氣,華南笙的意外行為讓他措手不及,如果真得被他拒絕。那後麵的儀式自然會被強製終止,那他的盤算將會再次落空。這是他不能接受的地方,更何況外麵還有四位主教,他根本無法交代!
華南笙此時卻輕輕一笑,眼神直勾勾盯著托尼,回道:“而你又有什麼資格代替守望堡呢?托尼·雪諾私生子!”
這是公然挑釁啊!勳貴沒有了言語,再怎麼,耶魯還在場呢,這諾蘭也太莽了。
托尼聞言,麵色也變了,大怒。
華南笙扭過頭去朝著麵色同樣青紫的耶魯,耶魯現在的心情也很不好。本來的好奇被華南笙一語衝擊,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