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猶如爆漿一樣爆出的白色濃汁像是得了某種皮膚病,看一眼上去,對心靈的衝擊極大。
沫沙止不住泛著惡心,不停幹嘔。相比於‘邪眼神’的畫像,眼前的白色是惡心,前者是泛著陰寒的恐怖。
膽子大的人不一定受得了令人作嘔的畫麵,吃得住惡心的人不一定是膽子大的人。這一點在沫沙與華南笙兩人很好的詮釋了這個道理。
“怎麼會有如此惡心的東西。”沫沙收起匕首,不停拍著起伏不定的胸脯。
與華南笙幾乎一樣,前一秒威猛無比,後一秒滿是惡心。
“這還不算什麼。你去看看裏麵石台上的一幕,那才叫真正的惡心。”華南笙指指室內的高台之上。
“都是些什麼東西。”沫沙望著地上倒下的三人,三人中有兩人被割了腦袋,剩下一裙是留了全屍。
“不知道。”華南笙也搖搖頭。
麵前三人論起驚悚程度甚至要超過七苦教的‘苦騎士’、‘偽裝者’一類,尤其是一雙墨色眼袋,駭人至極。還有遍布整個腦袋的暗紅色紋理。往遠處一看,大概率會認為這張臉是由碎石頭拚起來的。
華南笙覺得惡心的同時,對這三饒來路也產生些好奇。
“這些就是‘邪眼神’的信徒?”華南笙反問道。
“沒見過,不知道。”沫沙搖頭。
“那裏麵跪著的三四百人是什麼?”華南笙又問。
那些跪坐著的人此刻倒在地上沒有一點聲息,倒在地上,嘴角滲著鮮血,死的不能再死。
“不知道。”沫沙搖頭。
兩人現在是大眼瞪眼,的確沒有一點方法…
華南笙的大腿在抽搐,但是相較於之前的雙目暈眩的好了很多,視線略微清明起來。
“接下來怎麼辦?”沫沙問道。
“我這後遺症,一時半會還沒法行動。要不你先出去打探打探情況?”華南笙道。
“好!”
“注意安全!心點。”華南笙點頭示意。
就在這個時候,沫沙身上的金光倒是黯淡了一半,這不禁讓華南笙一陣緊張。
“嗯,我會的。”沫沙自己好像沒有注意到這一幕,又拿起匕首,轉身很心出去了。
沫沙出去,華南笙靠著牆不禁露出一股苦笑,‘空神降臨’的後遺症太痛苦、太難受。
閑著無事的他開始審視起地上已經死透的三人,除了臉上神奇的紋理之外,這三人好像也並沒有其他值得注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