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沿著長長的樓梯走到了上麵,多姆氣喘籲籲,華南笙仿佛是一個沒事人。
“剛剛那個老人是誰呀?”華南笙問多姆。
多姆大口喘著粗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你什麼?”
“就是我們在書庫底下突然出現的那個老人是誰?”
多姆坐在地上,休息了好一會兒,道:“另外老者是一個神奇的人,你雖然看到他雙眼是直直瞪著著你的,但其實他是一個盲人。”
“一介盲人?”
“對!具體論起來的輩分可能比伊戈爾大學士還要老上一個輩分。”多姆滿臉倦容,對華南笙。
“真有這麼厲害嗎?”華南笙但是覺得他危言聳聽,你一個盲人能生活在那種環境中?
多姆搖了搖頭,“這我也是聽別人的,之前我可從來沒有進入過書庫最底層。雖然不知道這是真是假,以及他的身份。”
“不過你完全可以在底下接著查找信息,為什麼要跟我一起上來的?”
多姆挺不理解華南笙的,緊接著詢問。
“沒事,我估計要在這裏待上很長一段時間,也不差今一了。”華南笙對他笑的。
多姆將手上的令牌交給他:“這令牌你好好保管,以後出行都是需要的。”
“好的,我會的。”華南笙點頭。
“那我們接下來去什麼地方呢?”多姆問道。
華南笙停了停,然後想到:“我們去一趟送信的地方,我有一點兒預感,很可能會有我的信件。”
“這不可能吧,你是昨才寄出去的心,這最快也要等上個三四。”多姆直接搖頭,這並不可能。
華南笙卻道:“你陪我去一趟,反正橫豎也沒什麼事情,萬一就來了呢。”
的確,他對於比爾博回信這件事情還是挺有感觸的,因為中間隻隔了一的期限。
若是真如他們送信出人所日行千裏的話,按道理迅速出城,今就應該得到回應了。
“聽我的吧,我覺得不可能。”多姆終於是站起了身子,這一上一下,真的是讓他非常的累。
“去看看就知道了。”華南笙很堅持。
多姆拿他沒有辦法,隻能跟他一起去了。
兩人又匆匆離開了書庫,離開了主部,往城北的收信部走去。
有人走在路上,邊走邊聊:“今好像是二月份了吧。”
華南笙突然開口問道,他對這些時間的把握其實並不是很清楚,他經常行走在野外,對具體的幾月幾號其實並不是很清楚。
多姆回道:“其實今是二月二日,你怎麼突然問起來這個?”
華南笙恍然大驚,“也就是,我來的那一是一月份的最後一了。”
多姆點頭,“有什麼問題嗎?”
“那按照規矩來,豈不是杜蘭部就不在值城門了?”華南笙道。
“按照慣例,這個學應該是醫藥部的人值守城門。”多姆回答華南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