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學校裏麵隻有你的嫌疑最大。”梁星藍抬起頭,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你是不是因為梁澄之前的所作所為懷恨在心,覺得她是想要陷害你,所以你才殺了她?”
君灼兮一點兒也沒有被他這個樣子影響:“大長老,我自從那天之後再沒有見過她,也沒有殺她,您不能就這樣將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我的頭上!”
“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沒有殺她,你可有證據!”梁星藍道。
“回大長老,我這兩日一直在閉關修煉,君逸一直在門口為我護法,您可以問他。我今天中午才出的關,之後就碰見了聖王殿下,梁澄被害的消息我還是從聖王殿下的貼身護衛那裏得知的。君逸也證實,君灼兮確實已經閉關了兩天三夜,今天中午才剛剛出關。”
五位長老麵麵相覷,其中一位長老彎下身低聲對身邊的人說了句什麼,那人點了點頭,隨機走出了審堂。
不出一會兒,那人就回來了:“四長老,剛剛空曜大人確定了,剛才君灼兮確實跟他們在一起,得知梁澄被殺的消息的時候,他們已經待在一起有一會兒了。”
君灼兮昂著頭,有些不耐煩的問道:“請問長老們還有什麼要問的嗎?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還想回去重新鞏固一下我剛剛感悟的靈技。”
五個學院的院首就坐在五位長老交椅下麵的位置,五院共審,他們也有說話的權利。
梁澄是金院院首非常得意的弟子,在此之前,金院院首幾乎已經認定了君灼兮就是殺害梁澄的凶手。
看見君灼兮這麼快就會自己脫了罪,他雖然是不肯善罷甘休:“梁院長,澄兒如今隻剩下一顆頭顱,我們剛剛才發現她,但是她什麼時候被殺的,我們不能確定!”
“這個君灼兮雖然在剛才那段時間跟聖王殿下在一起,但是她完全可能在遇見聖王殿下之前就把澄兒殺了!畢竟那個君逸的底細我們都知道,那個少年雖然在武院混的風生水起,但是卻是君灼兮的家奴!君逸肯定會幫著君灼兮說話,不可信!”
君灼兮滿臉不可置信地望著他,眼神中的厭惡讓人覺得她像是在看著一坨狗屎:“金院首,說什麼話都要講究證據,您剛剛張口就這麼一大段話,不僅想要把殺人罪名強行扣在我的頭上,還汙蔑君逸!您覺得您這樣的所作所為是一個院首應當有的嗎!”
君灼兮的話語中絲毫沒有尊嚴,相反聲聲斥責,硬是說的金院院首老臉發熱。
他剛剛這段話確實是他自己猜測的,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君灼兮居然敢在這種地方公然頂撞他!
“君灼兮!你父親究竟是怎麼教導你的!懂不懂什麼叫尊師重道!你怎麼敢在這種場合公然斥責我!”金院首拍案而起。
君灼兮冷笑:“您還是先坐下吧,先不說我的父親是如何教導我的,但是我覺得以您的人品,不配提我的父親。”
“你什麼意思!”金院首大怒,剛才抬起手,就被梁星藍瞪了一眼:“你想幹什麼!給我坐下!”
梁星藍身為學院的大長老和院長,在學院中都有絕對的地位和權利,就算是院首也不敢忤逆他一句。
聽到梁星藍這麼說,他也隻好強按住自己的怒火,坐了回去。
“所謂這是要尊重品德高尚的老師,我不覺得您這樣一個信口雌黃的人值得接受我的尊重。”君灼兮冷眼看著他。
“院長,我是沒有證據,但是您想想,我剛才的猜測是不是也在理!此女身上秘密太多,我們不能如此輕易的就放她回去!”
梁星藍有些為難。
他自然想扣住君灼兮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但是君灼兮身後不僅有聖王的存在,如今君天臨也回來了,若是現在在公然對君灼兮發難,他們兩個人那邊恐怕是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