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漢海王國上下為了一統南洋,探索漢安洋而準備之時。
太子少傅陳暢季已準備好為劉海興上第一節武備課了。
雖然早在兩年前,陳暢季就被任命為太子少傅,然而那時劉海興才兩歲,顯然還不適合練武。
那時候劉海興甚至連字都不認識,也不可能學習兵書戰冊,所以剛被任命為太子少傅的陳暢季並未立即教學。
如今劉海興已經四歲出頭,已經可以開始練習一些基本功了,於是陳暢季便早早做好準備,以便能更好的教授劉海興。
至於劉海興,早就聽過陳暢季的大名,對於這位已經五十出頭,最早跟隨劉守義打下,如今漢海王國勳貴第一人,劉海興早已如雷貫耳。
更別陳暢季在軍中多年,又是軍官培訓班的教官,如今漢海王國海陸軍上下武官,幾乎都在陳暢季手中效力過或者培訓過。
當真的軍中第一人。
這樣的人被劉守義派來教授劉海興習武,並學習兵書戰冊,自然是劉守義希望劉海興多與陳暢季學習,同時也是讓劉海興與陳暢季多拉進關係。
建威九年四月五日一早,劉海興便帶著趙德江,沈從敏五人,來到了東宮西麵的演武場。
“太子,我可聽少傅可比太傅恐怖多了”
趙德江向劉海興道。
“那有什麼,少傅可是帶兵的人,刀頭舔血過來的,自然有些殺氣,但也談不上恐怖吧”
劉海興看了看趙德江,笑道。
“太子,你就不怕嗎”
王翰訓也在一邊道。
“是啊,我聽我父親,在軍中少傅可是一不二的,對部下極為嚴格,還有在軍官培訓班,要是有誰不聽話,可是會被嚴厲的製裁的,什麼蹲坑,跳梁,倒立,跑圈都是家常便飯,恐怖如斯啊”
錢穆稟完,身體忍不住顫抖一下。
“瞧你們那點出息,有什麼啊”
劉海興不以為意,邊走邊笑。
眾人一臉無奈的看著劉海興,你是沒什麼,犯了錯還不是罰的是我們。
六人心中想著,而劉海興確笑道。
“別怕,少傅雖然出生軍旅,然那都是為了漢海王國,絕無私心,而且隻要我們不犯錯,少傅自然也沒理由體罰我們,放心吧,別緊張”
劉海興完,眾人稍稍心安。
“太子,你少傅會教我們什麼武藝啊”
一邊的張望春道。
“去了不就知道了嗎,具體的我也不知”
劉海興完,眾人也沒有在多,而是有有笑的走向了演武場。
當六人有有笑的來到演武場後,隻見演武場內站著一位身著短衣短褲,看著極為威嚴,抱手站立的人。
此人正是太子少傅陳暢季。
陳暢季本是習武之人,氣場自然強大,而且隨著劉守義逐漸強大,漢海王國的建立,陳暢季也自發的學習起兵書戰冊,以求更好的帶兵。
所以陳暢季不僅武藝超群,而且也算熟知行軍布陣之人。
隻是如今漢海王國各軍人才井噴,加上年事已高,所以陳暢季便從指揮的位置上退了下來,並在軍官培訓班裏發光發熱。
“拜見少傅”
看著陳暢季,劉海興不敢怠慢,立刻帶領五人走去拜見。
“太子不必多禮,今日我也沒什麼要教你們的,你們看好了”
陳暢季看了看劉海興,也沒有廢話,便將雙手雙腳展開,蹲了個馬步。
“太子看清楚了,今日先從馬步學起,以後再慢慢學其他基本功,打好基本功後,再學其他拳腳武藝,之後便是弓馬騎射,刀槍劍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