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南國究竟有多大膽,居然真敢向我大明進攻”
朱見深將奏折放在了一邊,有些氣憤的完。
“陛下,此事還需探查清楚,那南國究竟意欲何為,如此我大明才好設法應對”
萬安上前拜道。
“是啊陛下,據東南所言,南國隻是在舟山多了些帆船,並未有軍隊調動,或許南國並未有動武的打算呢”
劉吉也起來拜道。
“陛下,對於南國我們還得謹慎處之啊”
商輅起來拜道。
“謹慎,怎麼謹慎處之,這都到家門口了,又當如何自處,陛下,臣以為我們此事我們必得上心,然也不用太過上心,舟山乃南國崛起之地,南國在舟山根深蒂固,如今其隻是多了些帆船而已,並未有其他異動,如此我們又何須在意,命浙江那邊盯緊就行了,其他地方還是以保境安民為主,如此也無需投入太多”
彭時起身拜道。
朱見深聽了四人所言後,有些頭大。
“哼,這人都到家門口了,難道我們要無動於衷嗎”
商輅此時極為激動,瞪了彭時一眼。
“那你想如何,進攻舟山嗎,還是全麵備戰,如今我大明水師尚弱,尚不具備進攻,占領舟山的能力,全麵備戰,百姓也會深受其苦,得不償失,還不如防禦外線,將南國抵禦在國門之外,如此我內部便可休養生息,則百姓得安,孰是孰非,難道還有問題嗎”
彭時見商輅如此激動,也不甘示弱,起身怒道。
“還百姓呢,百姓真正得安嗎,南國在舟山,我浙江每年都要拿出一半的稅銀,錢糧用於海防,兩廣,福建隻會更多,去年我大明各地稅賦一千八百萬兩,其中用於東南防禦南國的就足足有八百萬兩之多,其餘治理黃河,運河水患,安置流民,開荒屯田,又有六七百萬兩,這還不加其餘支出三四百萬,也就是,光去年,我大明所用銀兩,就超過了兩千萬,足足比收入多了兩百萬兩白銀,要是長此以往,我大明豈不被拖垮,又談何與民養息”
商輅完,又瞪了彭時一眼。
彭時聽後大怒,本想反駁,然朱見深聽後臉色一沉,瞪了彭時,商輅一眼。
“其他支出,都是什麼支出,要三四百萬兩白銀”
朱見深問道。
“稟陛下,臣不敢隱瞞,除去官員俸祿和各部,各地官府日常支出外,最大開銷,便是……”
商輅還未完,彭時站起怒道。
“住口,逆賊,想死嗎”
彭時似乎知道商輅要什麼,立刻攔住。
朱見深見此,皺了皺眉頭。
“到底怎麼回事,”
朱見深怒道。
朱見深一怒,到是把彭時,萬安二人都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