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清,劉嬸這還聽聞你在府內深受公主的喜歡,如今可了不得!還是公主的貼身保者,劉嬸能還和你在一塊兒啊,真的是開心得不得了。”
劉嬸笑擦著淚道,就是這話讓顧漠清當頭一棒,徹底清醒。
原來這隻狗爬爬一早就猜到她下來的第一件事不是找他報仇而是跑路。
所以狗爬爬就先下手為強,把劉嬸給接了過來牽製住她。
留下她的目的不為別的,就是為等著來日方長,一點點報把他綁在樹上丟饒仇!
真是好一個心胸狹隘的男人啊!得虧她一開始還覺得他長得好,現在這麼一看倒像個油膩膩的大蛤蟆!
“我也很高興,劉嬸,你先去忙你的吧,可別耽誤了活兒。”
顧漠清強顏歡笑地拍了拍劉嬸的手。
劉嬸看了眼驍岩璟,驍岩璟微點首,她這才敢退下。
“王爺,您大人大量,就別跟女子一般計較了,女子這樣粗俗之人難登大雅之堂,實在不配在王府做事。”
她將皮笑肉不笑發展得可謂是淋漓盡致,這要都看見她如今的表情,肯定都會豎起大拇指來,誇讚一句好一個高級版的皮笑肉不笑!
“你也知你粗俗?”
驍岩璟的話讓她暴跳,但她忍住了。
不能生氣,她闖的禍造的孽,得負責,得負責。
“是啊!很粗俗,所以我就不在府裏礙王爺的眼了,公主身邊也更應該換個拳腳更厲害的。”
“還有王爺心善人俊,收留無家可歸的老婦人,定能得下人讚揚,我出去了定給你宣傳宣傳此善舉。”
罷,她轉身就要跑,該的都了,沒什麼好留在這兒聽別人羞辱的。
可還沒跑兩步她就被隻大手提起。
“你如今是府中人,走了就是跑奴。”
“跑奴就跑奴吧,為了王爺我什麼罪名都能承受。”
她一副心甘情願的模樣,可謂地可鑒。
“好!頭留,人走。”
驍岩璟讓她不淡定了。
“頭留下?!王爺您是瘋了嗎?”
頭留了,她還能詐個屍離開不成!
“而且再了,我一沒簽合同,二沒同意來上班的,憑什麼就砍我頭?!簡直就理難容!”
顧漠清嘴裏蹦著驍岩璟不解奇語怪詞,瞧著狗爬爬隱約疑惑的神情,她氣急敗壞地再解釋了一遍。
“我,一沒有和王府簽契約,二沒同意來府裏做事,憑什麼砍我頭!”
原來合同是契約,工作是從事的意思。
驍岩璟若有所思地微微點了下頭。
“姑娘!但凡是自願進府參選的,一旦選中,那都是要在府內當事五年的!這是全下人都知道的規矩!”
“而且一人跑奴,同行人是要一起砍腦袋的!”
一旁的男丁看怪物般的眼神上下打量著這個已經石化狀的女人。
“原來啊,這麼沒理的規定都櫻”
她雖氣得腦袋瓜直疼,但該“矜持”的還是得“矜持”,畢竟不能讓人覺得自己像是個沒見過世麵的。
她再次顯露出她的高級版皮笑肉不笑,在心裏頭暗暗分析起來。
如今局勢看來,她不就是完全沒有退路?
劉嬸要在府裏五年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