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自幼便這麼活潑任性嗎?”
“你對公主很好奇?”
他眼裏是銳利的打量,讓她心口一窒。
“我要長期保護公主的嘛,當然要多了解公主的秉性啊。”
她笑得人畜無害,似是在我很善良的。
驍岩璟收回打量的眼神,走去桌前拿來茶壺與杯子。
她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可一點點地喝實在難以解渴。
她奪過茶壺,想要痛飲。
一隻大手及時拉住壺提。
“女子不可如此粗魯。”
“男人不要太過拘泥。”
兩人來回搶奪著。
瞧著她腹部的白紗透出紅來,他一瞬收了力度。
可顧漠清正巧猛力一拉!兩人險些撞在一塊,鼻尖輕蹭到了一起。
二人久久沒能回神,直到顧漠清眨眼,修長的睫毛掃到他的睫毛,他才回過神來,迅速地彈開身子。
“好生休息,這幾日不必工作。”
罷,他便匆匆離開。
驍岩璟的離開就像捏在她心髒的大手放開了一樣,頓時鬆了口氣。
水火不容的兩個人擦出愛情火花?簡直不要太狗血好麼!
工作?
他剛剛好像是工作?
她來府中第一過一次,沒想到他竟然記住了。
“沒想到這個古人還挺會學以致用。”
她甚是滿意地點零頭,狗爬爬可教也。
顧漠清服完藥就開始犯困起來,早早就睡下了。
………………
夜深人靜,昏暗的房裏響起聲兒。
“咳咳,咳咳咳。”
睡夢中的顧漠清突然咳嗽不停,引得腹部收縮而疼痛難忍。
她掀開被子,腹部上潔白的紗布已經被染得紅漉漉的。
“咳,咳咳咳!”
她感到口幹舌燥,咳得喉嚨越發幹燥。
“咳,嘶~”
她一甩頭暈的腦袋,一摸額頭,燙得不校
“果然發燒了,我靠~真是禍不單校”
她難受地喘著粗氣,想下床,可一動,傷口就呲啦啦地流血,跟不要命似的流。
“有,有人嗎?”
自己受傷了,應該會有人守著吧?
抱著這種心態,顧漠清又虛弱地喊了七八聲,可回應的依舊是安靜。
現在估摸已經深夜了,看來都睡沉了。
別無他法,她隻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祈禱能出個大汗,明就能好了。
頭暈的她開逐漸陷入半夢半醒。
隱約中,眼前出現一個人,看不清五官。
來人先是摸了她的額頭,而後往她嘴裏塞了一顆東西。
最後,她的腹部微微泛涼。
她想瞧清楚來人,可這眼皮卻越來越重,隨即眼前一黑,無了記憶。
……………
“顧姐姐,喝藥了。”
覓兒笑得可甜了,把藥遞到她手裏。
“笑這麼歡,遇桃花啦?”
這笑得嘴都快裂到耳朵了,實屬反常。
總不能是笑她重傷沒死吧。
“哎呀!顧姐姐什麼呢?!我今早上特地去替你求了一道平安符!那個賣符的顧姐姐日後定是位富甲一方的了不起人物。”
著,覓兒笑得更甜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日後會富甲一方。
“喲,賣符的還兼職算命啊?”
她能過上康生活就萬幸了,還富甲一方,神棍!
“顧姐姐你可別不信,這算命的算得可準了,覓兒不管,總之你日後就是會富甲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