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歸想,不可能歸不可能。”
顧漠清利落切斷這滿腦子瑪麗蘇幻想的公主。
她要是喜歡那個傲慢自大、深受封建製度毒害的男人,她就直播燉自己!
她跳下床來,到牆角拿起掃帚簸箕,就要到公主房裏打掃去。
五份工資,一份都不能少!
驍永純拉住閑不住的顧漠清。
“學刺繡的銀票多少?我要給你的。”
她目光一亮,哎喲,這公主還挺會做人。
她剛還在想著打掃衛生的時候借機跟公主要這個錢來著。
“公主真是客氣,不貴,一共一萬銀票。”
驍永純從袖裏掏出五萬銀票。
“我除了銀票也不知道還有什麼能感激你的……”
“這個好啊,用錢感激比較實在,我不覺得生分,公主放心放心。”
顧漠清一點兒都不覺著尷尬,什麼談錢傷感情,都是屁話。
真的感情好是絕對不會因為談錢而山感情,能被錢山的情分都是假的。
驍永純鬆了口氣,還以為要解釋大半才不傷她的自尊,
知道她聰明特別,但不知道她還如此通透豁達。
“哎,不是要兩去一次刺繡嗎?今也要去,你怎麼沒去?”
刺繡的學費可是沒得湍呀!
本來想讓繡娘上門教,但太顯眼,一旦被看到,那公主棄蠻從柔不就傳開了。
到這,驍永純的麵色複雜起來,拿捏許久,才無奈開口。
“每次要這麼舉步艱難地出去,太為難了,我自己在家繡繡就好,就不去學了。”
顧漠清眉頭一擰。
“不行,必須得去!”
驍永純失落地笑著,粉嫩的嘴角透著勉強。
她又何嚐不想去,可哪裏出得去,一旦行蹤暴露,母後非逼她嫁人不可。
她所想的顧漠清都猜得到。
“既然不能走地麵那就走房頂好了,你哥輕功撩,每次讓他送一不就好了。”
能想到辦法的事兒都不是事兒。
“他斷然不會同意,算了吧。”
璟哥哥身為王爺,日理萬機,哪裏會陪著她們這些閨中女子胡鬧。
“那可不一定,你哥超愛你的,我覺得這事有希望。”
那晚驍岩璟慌張擔心、失去分寸的樣子,她可瞧得非常清楚。
如此想來,他也並非全然無情,在親情寡淡的皇家還能真心愛惜妹妹,想必也是難見。
驍永純失落的眼裏亮起些許希望。
她將掃帚簸箕交到公主手上。
“你等著,我幫你去。”
瞧著跑遠的身影,她如秋的眼安心許多。
跑到墨竹院門口,顧漠清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探著頭東張西望。
“顧姑娘,王爺在練功。”
身後冷不伶仃的一句,嚇顧漠清一跳,活像個被抓包的賊。
她連忙負手而立,裝得一副老幹部的正義模樣。
“好,知曉了。”
待男奴離遠,她才躡手躡腳地跑到院後麵去。
遠遠地,她就看見驍岩璟在草地上練功,每招每式強勁有力。
“嗨。”
她哈著張笑臉迎去。
這次,驍岩璟沒有對她視若無睹,出奇地走了過來。
墨眸流轉,似是隨意地打量她一番。
“何事。”
他不廢話。
這個女人從來都是有事才找他。
“王爺果然料事如神,在下著實佩服得五體投地。”
她拋出一個崇拜的眼神,拍馬屁她從來不顯多,拍對就是好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