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漠清笑得一臉友好,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真的是相親相愛的好知己呢。
驍岩璟收扇,優雅轉身,故作不經意地打打扇,一扇子打在她唇上,
這一扇打得不輕,痛得顧漠清抿舔了下唇瓣,
哼,這狗公子她別提叫得有多順口了,越叫越順,越順越想劍
尤其看他一副怒而不好發的憋屈樣,別提多爽了,道好輪回啊~
要是能多叫兩聲,再被打一嘴巴子她都願意。
不過她可不敢膨脹,再叫怕不是大嘴巴子這麼簡單了。
濟伯愣了下,麵色為難,開始支支吾吾起來,
濁眼認真打量一番眼前人,
氣宇非凡、低調富貴。
長得也是氣宇軒昂、卓越超群。
濟伯伯伯點頭,便不再多疑,
笑著開口道:“儒安最近一直埋頭苦讀,準備科考,想來也就因此出去得少而怠慢了各位,老夫在這替儒安道個不是。”
著,濟伯就作起手揖。
顧漠清眼疾手快地拖住濟伯作揖的手。
笑著打趣道:“濟伯這使不得,我們和儒安都是朋友,哪有怠不怠慢的,
我們還以為儒安瞞著我們偷戀姑娘,不出來找我們做朋友了呢!”
“胡!儒安可沒有!儒安自就心懷理想,一心要報效國家,要為國出力,
至今都二十好幾了都無一妻半妾,更別提什麼姑娘了。”
濟伯急得麵紅耳赤,趕緊給自己的兒子解釋起來,生怕別人誤會了去。
顧漠清眸子一閃,隨即笑道:“濟伯,我開玩笑的呢,儒安是什麼樣的人難道身為好友還不清楚嗎?
儒安乃堂堂男子漢,正人君子,日後一定能做殿中重臣,精忠報國的!”
顧漠清的這話讓濟伯順心不少,臉上忍不住浮起自豪而後又掩下,
摸著胡須望著遠處笑道:“這些都還早呢,一切都還得看他自己造化才是。”
顧漠清陪著笑,用手暗暗地戳了下一旁默不作聲的驍岩璟。
該問的都問了,還不打算離開?
驍岩璟淡望她一眼,而後從袖口掏出一疊銀票。
“其實來這也是為了給儒安送銀票。”
濟伯趕忙推回,麵色紅通:“這可使不得!不受無功之祿!”
驍岩璟將銀票放至台麵。
“同他一絕酒樓白杯公子,他自會明白。”
罷,趁著濟伯轉身拿錢的功夫,
驍岩璟拉著顧漠清迅速走出藥鋪,融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沒了蹤跡。
等濟伯追出來,兩眼望花都沒瞧見人,在門口踱步幾圈才緊捏著銀票進了藥鋪。
………
她呆望著牽著她的大手,
透過晃動的青色袖,她隱約能看見他的指甲麵,幹淨整齊。
大手雖修長,但掌心滿是粗繭,摩擦著她手心裏的細繭,
磨肉而溫暖。
溫熱的大手突然鬆開,空氣吹涼了手心的溫度,
顧漠清回過神來,似是想抓住什麼,一把握緊住手心,
隨即嬉皮笑臉道:“原來你認識這個濟儒安啊。”
又是賠笑又是送錢的。
“剛剛狗公子你叫得挺順口啊。”
平平靜靜的一句話裏,藏著冷意和不滿。
顧漠清僵住臉上的歡喜,眨巴兩下眼睛。
這貨心眼的功力要不要這麼強?
她抬首,迎上那幽幽的眼神,甜甜一笑:“王爺,你剛剛笑的樣子真好看~”
此話不假,剛剛驍岩璟咧嘴一笑的模樣絕對稱得上一笑傾城,
宛如一陣烈火拂麵,拂得她的麵紅耳赤。
果然啊,帥氣真的能讓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