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沉銘結實的胸膛橫躺著一條觸目驚心的刀傷,
隨著胸口的起伏,血液時不時滲出。
“顧,顧姐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覓兒被嚇一跳,麵色慌張而通紅,
雙手揪掰著裙麵,眼睛更是不敢看顧漠清。
沉銘則瞬間臉垮,眼裏更甚一閃而過反感之色,
逐冷漠道:“與你何幹?”
顧漠清對他不友好的態度不惱也不怒,
雙手環抱胸前,淡笑:“你那幾去哪了?”
沉銘一記冷冽眼神扼去。
“與你何幹!”
“沉銘!”
覓兒不幹了,身子擋在顧漠清身前,嬌怒而視著沉銘。
沉銘臉上的千年雪山頓時幻化成雨,灑落一地,
冷冽的目光被著急取代:“覓兒,我不是凶你,我是凶她!”
覓兒怒哼一聲,亮晶晶的眼睛冒著不滿:“你不可以凶顧姐姐!”
“我!”
沉銘一臉憋屈,最後也隻得吞咽回肚子裏。
顧漠清眸光一閃而過笑意,俯在覓兒白皙軟骨的耳邊了句。
覓兒微微一點頭,直視著沉銘,質問道:“你那幾去哪了?”
“這,這不能!”
沉銘怨中帶著委屈地望著覓兒。
顧漠清輕輕一拍覓兒的肩膀,覓兒麵色一下子難看起來。
“你不你就自己換藥!以後我再也不理你了!”
著,覓兒就氣憤地腦袋一扭。
聽到這話,沉銘像被踩了尾巴的貓,
一下子從長木凳上彈了起來,一副絕不能這樣的神情。
“不行!你不能不理我!”
“那你告訴我你那幾去哪了?”
覓兒也不示弱,直接拳拳錘了一拳沉銘沒有受贍胸膛。
其實不單止顧姐姐好奇,她也好奇沉銘究竟幹嘛去了,
還擅這麼重,她都擔心死了!
沉銘麵色一怔,憋屈湧上眼眸。
覓兒竟然為了顧漠清這個不懂尊卑、不恪守規矩的禍害動手打他……
這一刻,沉銘的心裏特別受傷,比胸膛上的傷口更疼。
顧漠清默默地往後挪了一步,
沉銘這樣一個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山男,此刻竟然委屈巴巴的,眼淚都快要下來了。
這誰頂得住…
本以為覓兒看了會心軟,但沒想到覓兒竟然是個荔枝型的,
外軟內硬。
重哼一聲,直接拉著顧漠清抬腳就走。
一邊走還一邊憤憤不平地:“不我再也不理你了!”
沉銘一下子就急了,連忙跑上來攔住她們的去路。
“我!我就是了!去了毒穀!毒穀!”
顧漠清眼神暗沉一分。
毒穀?
“你!你闖毒穀幹什麼呀!那麼危險的地方!
遍地是毒物,還有毒人在裏麵,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覓兒一下子急紅了眼,拳頭連連捶在沉銘的肩膀上。
沉銘非但不生氣反而笑眯眯的。
他的覓兒就連生氣都是這麼的俏皮可愛~
他上輩子一定是積了大山一樣高的德~
沉銘一臉寵溺,低沉含笑道:“好,那我以後不去了。”
覓兒羞怒地哼了一聲,一副不想理睬他的神情。
顧漠清深深一笑,明亮的眼眸略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羨慕之色。
真是一對可愛的歡喜冤家。
她悄悄地退出後廚房,把一方地留給二人。
沉銘不著痕跡地凝了眼漸遠的背影,
而後麵色突然嚴肅起來,倒豎著劍眉,
厲聲道:“覓兒,我不是和你了要離她遠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