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一看就能明白了,隻要在這頭將魚倒下去,魚就自己會掉到岸上去。
與此同時,鍾叔已經開著挖土機,將一個土坡挖成了直角,小文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鍾叔已經開著挖土機退了出去,然後一輛大卡車倒進了他剛才挖好的直坡上,車門打開,從車上推下來一輛推車。
小文立即就明白了,用推車在鐵槽的這頭將魚接上,然後再推上土坡,倒入車上就行了。小文還以為靠他們幾個真的要幾天時間呢,這樣看來,有這些工具,他們不需要一天工夫就能把魚全部搬走了。
“不要擔心,這幾個司機都是自己人,靠得住,”老媽以為他不相信那幾個司機呢,當即過來說,“他們都是華僑,當地人還是有點懶,不能用啊。要是想辦法再從老家帶點人過來就好了,哪怕工資比他們在GD高一些也是可以的。”
這個賬,不隻老媽會算,小文也會算。
請自己的同胞來幹活,就算工資是當地人的兩倍,可是人家能幹土著人三倍以上的活,請哪個更劃算,大家心裏有數。馬國的百姓,同這個地方的其它一樣,有些慵懶。
他們擁有得天獨厚的條件,不需要努力就能養活自己,還願意努力的,也自己當老板去了,誰願意來打工啊。不過,也好在馬國土著們對華人不太排斥,這也是小文選擇馬國,而不去他的鄰居那裏的最主要原因。
隻是,天朝百姓,若不是走投無路,誰願意背井離鄉去外國打工啊。昨天晚上,小文在睡夢中聽了一些母親的計劃,真的要實現母親的計劃,確實需要許多的人手,既然老媽想請老家的人,小文打算回去的時候再去問問。
魚都是昨天捕的,最長的已經在船艙裏放了二十個小時了。
雖然曹叔帶著他的人不停歇的剖魚晾曬魚,將魚曬得滿甲板都是,也隻是曬了千來斤魚而己,船艙裏仍然有十萬多斤的魚。
這可是三十幾度的溫度,哪怕這會仍是清晨,魚兒仍發散出濃烈的腥臭味,不說別人,反正小文是發誓不會吃這麼臭壞了的魚的,也不知道是誰不在乎這個,想要把這魚買下來。
也隻能問老媽了,鍾叔正在不知疲倦的忙著裝魚呢。
“這可得多謝劉欣了,”老媽得意地說,“你不是說讓那啥輪胎廠的緩緩麼,說是錢不湊手?她就引進了一個大型的飼料廠商,說是要利用這裏的魚業資源辦一個大型的飼料廠,我們家有三成的股份,然後,我想借用這個資源,辦一個大型的養豬場。你放心,我們不在這裏賣,我們出到國外去,這裏的作物這麼多,許多都被當地人糟踏了,太浪費了啊。”
魚粉雖然在飼料的比重不大,可是卻是極重要的東西,飼料中的蛋白質,可大多數靠魚粉提供呢,這個確實是不錯。
“可是,本地不是漁業發達麼,怎麼鍾叔會盯上這船上的魚?”小文還是有些不解。
“這些當地人太壞了,”老媽恨恨地說,“聽說我們建立了大型的飼料廠,當地的幾個漁業大頭們,聯合起來漲價,一下子就漲了兩成,我們還賺個屁的錢,全部給他們賺了。這個船主都沒有和你們提價錢?你告訴他們去,我們就按以前的價格,絕對不會坑人家的,但是,誰要是想坑我們也休想。”
小文這次可以確認了,自己確實是老媽親生的,因為自己也是這種性格來著。自己不會辜負任何人,可若是有人敢欺負自己,他也絕對不會放過,所以,他才會對王奇不是死在自己手上而耿耿於懷。
當第一拖推車將幾百斤魚兒倒入卡車內,這時候第一縷朝霞才噴博而出。
一輛小轎車迎著朝霞飛速駛來。
車子在卡車前停住,然後走出一個靚妝麗人,可不正是自己思念的劉欣老師,又是哪個。
“老姐,你和我說清楚了,小文這家夥有什麼好,你願意這樣委屈跟著他,”劉強卻是一個箭步已經搶先過去,猶豫了一下,壓低嗓子道,“還是…當小的。”
“劉強,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劉欣本來滿心歡喜的,一聽到劉強這話,立即臉如寒霜,冷冷地說,“隻要你還承認是我的弟弟,小文就是你的姐夫,誰和你說過我是給他當小的了?你要再敢這樣想,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弟弟。我告訴你,在你姐夫麵前,我可不許你這樣無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