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交水稻救活了多少人?可能沒有個準數。
但是,雜交水稻確實讓許多人活了下來,而且生活得更好,這是無須贅須的。
什麼改革的成果,都比不過雜交稻帶給國人的收入大。
隻需要舍得花力氣,產量是以前的兩三倍,以極小的土地養活了那麼多的人,這肯定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成就。
要不然,袁老師就不會被稱之為雜交水稻之父了。
無意詆毀雜交品種對人類的貢獻,可是,發明雜交的初衷是什麼?那是以更少的投入,獲得更多的產出和收入。
因為我們的地少,因為我們的糧食不夠吃。所以,千百年來,我們都是在和饑餓做鬥爭,所以,我們務必需要一個產量更高的物種,來幫我們擺脫饑餓和貧窮。
果然,當我們的百姓當我們的民族擺脫了饑餓之後,馬上就煥發起無限的生機。
饑餓才是一直困擾我們這個民族前進步伐的最大的難題。
可是,如果他們移民了外星上去了,這些問題還是個問題麼?
他們擔憂的不再是耕地不夠的問題,而是人手不夠的問題了。
所以,他們現在才需要不遺餘力的從世界各地移民過去。因為在國內如果移過去太多的人,會引起有關部門的注意,所以,他們隻好請歐洲和印度百姓們代勞了。
既然他們不差耕地,而且,如果全麵的機耕化的話,糧食物的產量是高是低,對他們還是個事麼?
想念小時候吃過的常規的水稻的味道啊,隻是可惜,再也難找到了。可為了填飽肚子,他們隻能接受現狀了。
“既然是雜交種子的問題,那不是好辦了?咱們去找普通的水稻種子和玉米種子就是了。”小文作為老板,立即表態道。
“你倒是想,可是你現在去哪裏找種子去?”關長鬆冷笑道。
“不可能吧,咱們找個常規稻種子都找不到了?”小文吃驚地說道,腦海中突然想起一個可怕的念頭。
“咱們這麼大的國家,咱們的領導人不可能不會考慮到這一點吧,”小文不敢相信地說。
稻穀可是咱們全國人民的主糧啊,一旦出現不可抗拒的現象,這種現象又不是不可能的。如果咱們不能安心的製種,或者說製出來的稻種不能順利的落到農民們的手中,將會是何等可怕的景象。
那時候就算咱們擁有再多的良田,最少也有一半的土地都種不上水稻了啊,那該有多少的人吃不上飯?
“你以為呢,”關長鬆一臉的譏諷,“你以為那幫人的智商有多高?可能,坑蒙拐騙他們可能比誰厲害,找人喝水喝茶的,他們也絕對有絕招,但這些常識,他們若是知道,就不會做出那些拍腦袋的決定來了。人家自己人都不吃的轉基因食品,咱們這邊都能為人家在開方便之門,你以為呢。”
小文頓時感覺到了遍體通寒了,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大,可萬一呢,有的人就真的不考慮一下應對之機麼。哪怕一丁啊,也要保留一片自留地啊。
可是,那些種子還是小文親自去農貿市場下的啊,十有八九都是雜交種子,雖然它們的產量更高,也更加好看,可能品味還不一樣。可是,一旦它們不能自己留種,將會何等可怕的景象,他已經不敢想象了。
“隻能發動更多的人去尋找了,希望那些偏僻的山村裏,還有些喜歡這個味道的老農民們留有種子,”關長鬆不無悲哀地說,“我都四十歲了,我都不記得有多少年沒有聽說過常規水稻了,隻有小的時候聽說過,可是,那時候產量也不低啊,為什麼不讓人們留種了。”
其實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掌握製種公司的,是哪些人,其實仔細去查一下便能知道了。那些人為了壟斷製種的利潤,不僅大力推廣雜交種子,甚至限製常規種子的擴散和傳播。
這已經不是利益的問題了,可以說,有小部分人為了他們的利益已經是良心都不要了。悲哀啊,還有一群不知所謂的人還替這群人洗地,不知道他們在出賣這個民族的未來麼。
“還有一個辦法,去非洲或歐洲的某些國家去看看吧,他們人多地少,對產量的要求不是那麼高,或許還有這個種子。”關長鬆又提了一句。
於是,小文交待史蒂芬和阿傑莉娜的任務清單上,又多了這麼一條:尋找其它國家的普通的種子,非雜交的種子。
雖然當初他算是被動的接受了這個女子,可是現在他發現自己淪陷其中了。她的戰鬥力,幾乎比天生媚骨的劉欣還厲害,讓他明知是毒藥,還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把她派出去也好,好歹讓自己的老腰能休息一段時間,要不然,他真擔心啊,有一天會被她榨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