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雲澤靜靜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張曼,突然笑了出來,笑容極為天真,“是這樣嗎?我還奇怪我為什麼會看上我哥的女人,原來是這樣啊。”
張曼靠回了沙發上,也笑了起來,“我就奇怪了,為什麼你們男人都喜歡這種身世淒慘可憐無助的小白兔。像我這樣的偏偏沒人喜歡,我的身世不也挺淒慘的嗎,從小父母雙亡,被自己的小姨當做一顆棋子培養長大,應該比夏婉柔那樣的還要吸引人才對啊。”
身世淒慘可憐無助的小白兔?柏雲澤想到了夏婉柔那明顯沒被生活優待過但是依然對生活充滿了期待和希望的堅韌眼神,覺得張曼對夏婉柔的這個評價是錯誤的。
“想要讓男人注意你,首先你得是一個女人。”柏雲澤上上下下打量了張曼一圈,“你身邊的男人應該沒有一個是把你當做女人的吧。”
張曼抓起包朝柏雲澤臉上扔了過去,柏雲澤閃躲的速度太快,導致包沒砸中那張騙誰都手到擒來的臉。
柏雲澤揉了揉被砸中的的肩膀,“姐,女人要溫柔,還有體貼善良。”
張曼嘴角的笑意有些冷峻,“哦?所以那個叫做夏婉柔的女人不僅溫柔,還體貼善良?你就是看上她這個?人家柏逸庭和夏婉柔勉勉強強還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你呢,你和夏婉柔算是什麼?”
柏雲澤眨眨眼睛,“當然不止這些。”他不過才接觸過夏婉柔兩次,卻開始眷戀她的溫暖。”
“還有什麼?”
“她是柏逸庭的女人,是柏逸庭唯一動了真心的女人。”柏雲澤眯起眼睛,“光憑這一點,就讓我對她非常感興趣。你也知道,能讓我感興趣的東西幾乎沒有,所以現在好不容易對一個女人產生了這麼大的興趣,我當然要把她變成我自己的東西才行。”
張曼微微一笑,“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搶自己親哥哥女人的癖好。”
柏雲澤一臉震驚,“我掩藏的這麼好,沒想到居然還是被你發現了。”
“難啊,弟弟。”張曼伸了個懶腰,坐了大半天的“飛機從C市回到A市,回到A市之後又沒能好好休息就被柏雲澤叫到了這裏,現在確實是有些累了,“你想把柏逸庭的這個女人變成自己的東西,恐怕比把埃德爾森變成你媽的東西還要難上好多倍。”
“我知道啊,就是因為難所以才有挑戰性嘛。這樣的話,等我成功之後才會有成就感啊。”柏雲澤的語氣單純又無辜,但是張曼卻從其中窺探到了一絲殘忍。
張曼勾唇一笑,“行吧,想要就去拿唄。一個女人而已,還能弄不到手。”
柏雲澤的聲音有些小,“會弄到手的。”
“比起你成為埃德爾森的總裁之後柏逸庭的反應,我現在更好奇夏婉柔變成了你的女人之後他會是什麼反應了。”張曼看著柏雲澤的眼神變得深沉,聲音幾乎小到聽不見,“你說,他會不會殺了你?”
柏雲澤的眼睛變得特別明亮,仿佛是得到了自己喜歡了好久的東西,“我和你一樣好奇柏逸庭看著夏婉柔成為我的女人之後會是什麼反應,不過,至於他會不會因為這個而殺了我嗎,我覺得不太可能。”
“這麼自信?”張曼看著自己的手指上剛做的美甲,漫不經心的說道。
柏雲澤到底在想什麼,她猜不透。柏雲澤到底想做什麼,她也猜不透。
柏雲澤的聲音清脆好聽,臉上的笑容深不可測,“不是你跟我說的麼,柏逸庭是我的親哥哥,而我是他的親弟弟。所以,他怎麼會殺我呢。咱們國內不是有一句老話叫做女人如衣服嗎,我這個弟弟不過是拿了他一件衣服穿穿而已,他應該不至於因為這麼一件小事氣得要殺掉我這個弟弟吧。”
“嗬,但願吧。”張曼的語氣很涼,“下個月S市的酒會,國內的上流階層幾乎都會到場,可以好好利用。”
“比如?比如秦家。”
“秦心蕊?”
“還有讓柏震把你送出國的慕家嗎?”
“你覺得柏逸庭會讓我出席這個酒會嗎?”
“現在誰不知道柏家多了個二少爺,柏逸庭不帶你去不是落人口舌嗎。你覺得那些人會怎麼說,柏家第一繼承人柏逸庭忌憚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所以不敢讓他出席酒會還是埃德爾森總裁覺得自己父親的私生子上不得台麵?媒體又會怎麼寫,豪門恩怨之柏氏兩兄弟反目成仇還是嫡出子和私生子的明爭暗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