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逸庭伸出修長的手指扯開了夏婉柔胸前的一隻扣子,“所以現在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呢?我可是沒什麼耐心的。”
夏婉柔一把拽住柏逸庭的手哀求道,“不要在這裏。”
柏逸庭捏著她的下巴,眯起眼睛,“我不是說過了嗎,我還沒和任何女人在公司裏做過,所以現在想跟你試試滋味怎麼樣。要是我來幫你脫也可以,但是那樣的話,完事之後你就隻能光著身子從這裏出去了。”
眼眶裏的眼淚終於從眼裏滑落出來,夏婉柔抬起止不住顫抖的雙手在柏逸庭的注視下一顆一顆的解開衣服上的扣……
柏逸庭把夏婉柔按倒在沙發上,似乎是不想弄皺衣服,所以他隻是拉下了拉鏈。
夏婉柔逼著眼睛被迫承受這一切,還好,柏逸庭並沒有強迫她睜開眼睛目睹這一切。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緩緩睜開眼睛,眼神空洞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眼角是明顯的淚痕。她目光呆滯,像是一個沒有生氣的的被主人玩膩之後丟棄在一邊的洋娃娃。
柏逸庭起身拉上拉鏈,又轉身撿起丟在地上的衣服扔到夏婉柔身上,“穿上,然後趕緊下來。我在下麵等你,可別讓我等太久。”說完就沒再看她一眼,直接出了門。
夏婉柔抬起手握住柏逸庭丟在她胸前的衣服,又閉上了眼睛。
為什麼,她和柏逸庭之間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柏逸庭看著她這個狼狽至極的樣子,是不是很開心呢?
夏婉柔試著動了動,身上的疼痛讓她皺起了眉頭。強忍著疼痛和不適勉強爬了起來,想穿上褲子,但是腰部以下根本使不上力氣。
她靠坐在沙發上,喘了好幾口氣才終於把衣服這種齊齊的穿好,她下了沙發,緩了好一會兒之後發軟的雙腿才好一些。
她僵硬的邁著步子走進了洗手間,看著鏡子裏狼狽的自己又回想起剛才柏逸庭對她做的一切,她突然泛起一股壓抑不住的惡心,對著鏡子幹嘔起來。
今天她還什麼都沒吃過,這時自然是什麼都吐不出來。
洗了一把臉,又不停漱了幾次口,接著又使勁拍了拍自己臉,一直到蒼白的臉色之中湧上了一絲血色之後才停下。
這近乎自虐的行為讓她看上去好了一些,至少不像剛才那樣根本就像是一個女鬼。
夏婉柔出了洗手間,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包……和那張銀行卡,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這時候公司裏的人都已經下班很久了,所以她一路下來都沒遇到人。走出埃德爾森的大樓,柏逸庭的車子已經在那裏等著她了。
夏婉柔認命的打開車門上了車坐到柏逸庭身邊。司機目不斜視的開著車,連一個眼神都沒往她這邊瞟。
柏逸庭轉頭看了夏婉柔一眼,皺著眉頭說道,“怎麼這麼久,我不是讓你早點下來嗎,你知不知道我在這兒等了你多久。”
夏婉柔垂下眼瞼,“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之後一路無話。
車開出了城區又一路開進了一棟郊區的別墅裏。柏逸庭率先下了車,轉頭看了夏婉柔一眼,“下車。”
夏婉柔跟在他後麵下了車又跟著他走進了別墅裏。
走在前麵柏逸庭突然停了下來,轉身看著夏婉柔那強忍著疼痛的別扭走路姿勢,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以後你就住在這裏,你之前出租房裏的那些東西我都讓人扔了,這裏什麼都不缺。要是想要什麼就直接跟傭人說,他們會去買的。”
夏婉柔抬頭看他,“扔了?你把我的東西都扔了?柏逸庭,也許那些東西對你來說都隻是些垃圾而已,可是那裏麵有我的畫,有我的各種資料,還有很多我自己的私人物品。你怎麼能自作主張的把我的東西扔掉,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柏逸庭勾起嘴角,“私人物品?現在你自己整個人都是我的私人物品,你的東西當然也就是我的東西,既然是這樣,那我不為什麼不能處理那些東西。而且連你自己也說了,你的那些東西都隻是些垃圾而已,你覺得我會把那些垃圾帶回到這裏嗎?”
“可是我的……”那些畫都是她以前畫的,當初她離開柏逸庭的時候也就隻帶走了自己的那些畫而已,現在柏逸庭卻說那些都是垃圾,還把它們都扔了。
她現在已經畫不了畫了,那些畫對她來說有多重要柏逸庭根本就不會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