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手？”
牧一凡直接就懵了。
不出手？
這是什麼破解之法？
難道要自己幹看著？
這開什麼玩笑？
淩虛宗生死存亡之際，自己就在一旁幹看著？
這……
是人能幹得出來的事情？
“武師弟，你這話。”
“我實在有些不懂……”
……
若非不是打不過武蒼羽。
牧一凡是真的想直接把武蒼羽吊起來錘一頓。
這種話。
你特麼好意思說得出口？
“牧師兄。”
“你要知道，敵不動我不動的道理。”
“今日正巧遇上你。”
“我便與你說一說，此戰之中，我淩虛宗的生機到底在何處！”
……
武蒼羽臉色嚴肅，話語不由低沉起來。
這一下。
頓時令得牧一凡呼吸都急促起來。
生機？
果然！
武師弟，看到這場大戰的生機！
淩虛宗還有得救！
“師弟但說無妨。”
“有任何差遣，直言便是。”
“就是拚了我這條命，也一定為你做到！”
“上刀山，下火海，絕不皺一下眉頭。”
……
牧一凡無比激動道。
武蒼羽看著振奮無比的牧一凡。
想著他那直來直往的性格。
一時間。
竟是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武師弟，你這麼扭捏做什麼？”
“都是自家兄弟。”
“若非此事難度係數太大？”
“無妨！”
“你隻管說。”
“一切交給我便是！”
“為了靈虛宗，我牧一凡什麼都能做！”
……
牧一凡拍著胸口，話語中滿是為宗門拋頭顱撒熱血的萬丈豪情。
“那個……”
“那個……”
“牧師兄，若是開戰……”
……
牧一凡緊張無比。
他覺得。
武蒼羽要他做得事情，定然無比艱難。
他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武蒼羽頭皮一硬，一跺腳，一咬牙，沉聲道：“牧師兄，若是開戰。”
“還請你備好美酒佳肴，坐在天空悠閑喝酒！”
……
“沒問題！”
“師兄保證完成任……嗯？”
……
牧一凡先是滿口答應。
不過話語還未說完，便是輕咦一聲。
看著武蒼羽的眼睛，都是瞪直了了。
備好美酒佳肴，坐在天空悠閑喝酒？
這是什麼任務？
不是說好的拋頭顱撒熱血嗎？
這是要自己當一名吃瓜群眾？
還是真·吃瓜群眾？
“武師弟，你玩我呢？”牧一凡拳頭握得哢哢作響！
眼中自然騰起憤怒的火焰。
武蒼羽連忙解釋道。
“牧師兄聽我解釋。”
“淩虛宗生機，在於一個‘拖’字！”
“隻要你表現得無比悠閑。”
“便能威懾在場所有年輕一輩弟子！”
“你現在在他們眼中，可是一名能斬凝血的強者。”
“隻要你表現得無比淡定。”
“便能威懾群雄！”
“我淩虛宗弟子，自然會壓力大減！”
……
武蒼羽連忙給牧一凡解釋道。
劉墨獄的死。
自然是要發揮出最大的價值。
而牧一凡越是變現得淡然，便越能令枯鬼道人心生疑惑。
這一點。
武蒼羽先前一直疑惑該如何去做。
如今。
牧一凡自己送上門來，正好將這件事情，完美解決。
牧一凡眉頭挑了挑。
思索著武蒼羽的話語。
好像……還真的是這麼回事。
畢竟。
劉墨獄的死亡。
自己雖說沒有出多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