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色子的技術整個賭館無人能敵,
要大就大,要小就小。
不僅如此,哪怕是色盅扣在桌麵上,他起蓋子的時候,都能變幻點數。
這可是沈老爺子的獨門絕技,不僅需要手快,還需要一定的內力輔佐,整個賭館隻有他會!
蘇洛見他換了個新的色盅,心裏便明白,他這是要作弊了。
蘇洛搖搖頭,麵帶微笑:“算了,這猜大小太沒有技術含量,全憑運氣,體現不出我驚才絕豔的賭場技藝,咱們玩的別的!”
賭徒們一聽蘇洛要展示技藝,紛紛一臉的期待。
沈良微微一怔,卻也不生氣,臉上掛著笑,問道:“那蘇公子想玩點什麼!”
“就玩比大小吧!咱們一起搖色子,誰的點數小,誰就贏,你覺得怎麼樣?”
“噗……”
不知道是誰笑了一聲,緊跟著便有更多的人哈哈大笑,聲音大的都要把屋頂掀翻。
比大小,說起來也就比猜大小稍稍高一個級別而已,還以為蘇洛也玩什麼神仙手藝呢。
沈良強忍著笑。
以為這小子要出什麼幺蛾子。
原來是比大小。
在整個鄴城,除了沈老爺子外,他沈良就是賭術的第一人。
隻要是跟色子相關的,他閉著眼睛都能讓蘇洛輸個精光!
就算蘇洛真的精通搖色子,但賭場有特質的色子,重量大小都與尋常的色子稍有不同,裏麵也並沒有灌水銀,隻是材質比較特殊,就算是有人來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不能指責賭館出老千。
他是日日都會把玩的,熟門熟路。
但蘇洛可是頭一回來,他弄得清楚才叫鬼呢!
夥計很快就清了台,上了兩副色盅上來。
蘇洛抓起裏麵的三個色子掂了掂後,似笑非笑的看了沈良一樣,就好像在說,你這色子有問題。
沈良覺得她可能知道了點什麼,但依舊麵不改色心不跳。
怕什麼,有無數人舉報過賭館出老千,最後都查無實證,他一個南蠻子,連根基都還沒站穩呢,又能奈我何?
不知何時,喧鬧的大堂之內,安靜的隻有此起彼伏激動的呼吸聲。
大家都在關注著這場十年難得一見的豪賭。
蘇洛笑了笑:“三顆色子太少了,玩起來沒難道,咱們搖五顆怎麼樣?”
沈良眸光微微一沉:“但規矩一直是三顆!”
蘇洛將那三顆色子放回去,色子滴溜溜的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作勢要站起來:“三顆太沒挑戰性了,玩起來沒意思,沈老板將我的籌碼兌給我,我下次再來玩吧!”
沈良怎麼可能讓蘇洛離開呢。
若是讓他就這麼兩局贏走了三千兩銀子,錢財損失不說,賭館的顏麵何在,還不得被笑話死?
而且,那樣的話,就壓根傷不到懷遠侯府了!
五顆就五顆,自己莫非還怕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嗎,何況這色子賭館還動過手腳,他就不信,一個南蠻子還能壓過他這個自小苦練的賭術天才。
想到這,沈良眉心那一點陰鬱散去,重新換上如沐春風的微笑:“客人至上,既然蘇公子要玩五顆色子,我便陪著玩幾把,隻是一會若是輸的狠了,蘇公子可莫怪我們賭坊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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