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府,塔族之中最大的莊園之一,這兩天欒府的氣氛,可以說是十分的壓抑,在欒府之中工作的下人們,幾乎是臉大氣都不敢出,甚至是有些欒府的管事的,嚴格的要求仆人婢女們,最近幾天,能不說話,盡量當啞巴,小心禍從口出。
對於欒剛的死,還有欒天洪被一個小家夥暴打的事情,在外界,可以說被傳得沸沸揚揚,但在欒府內部,卻沒有一個人敢亂嚼舌根子,敢議論這些事情。
此時欒府最大的客廳之中,氣氛極為壓抑,整個大廳之中,端坐著十幾個欒家之中最高層。
這些人之中,絕大多數,都在塔族之中擔任著極其重要的位置。
欒天洪的野心很大,很不誇張的說,現在這間客廳之中的人,基本上掌管了塔族將近五分之一的力量,從長老堂,到執法堂,任務堂等等。
總之一句話,塔族之中任何一處重要的位置,都有著欒家人的影子。
大廳上首位置,鼻子上還沾著一個鼻貼的欒天洪,麵色十分的陰沉,本就消瘦的麵容,經過這幾日的折騰,好似又瘦了一些。那一雙陰冷的雙目之中,蒙上一層血絲,叫人看著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砰!”寂靜的客廳之中,突然想起一聲拍桌子的震響聲。
“父親,剛兒的仇必須點報,剛兒死的太慘了,我能感覺到,我的孩兒,正在天上看著我那。”客廳之中,距離欒天洪較近的位置,站起一個中年男子,此時中年男子雙目通紅,臉上滿是悲傷之色說道。
欒青山,欒剛的父親,執法堂之中三位副堂主之一,身居要職,算得上是塔族之中真正的高層。
而就在欒青山悲憤的話音落下,在欒青山的身邊,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
“三弟,剛兒死了,咱們整個家族的人都心裏難受,不過報仇的事情,還真的斟酌一下。那個叫做李二蛋的,現在可是有孫駝子那個殺神保著,孫駝子是什麼人,那可是凶名赫赫的殺神,就連康天奇族長,對那老羅鍋子都忌憚三分,別看咱們家在塔族的勢力不小,真的惹到那孫駝子,我問你三弟,咱們整個欒家人,有誰能打的過那孫駝子?”
說話的是一個頭發花白,一身書生裝打扮的小老頭,眉宇之間,和欒青山有幾分相似之處,此人名為欒青天,欒家二代之中的大公子,現在已經是塔族長老院之中的一名長老了。
“大哥,那孫駝子不好惹,難道我們的仇就不報了?剛兒死的那麼淒慘,我們欒家就這麼算了?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麵都說我們欒家什麼?他們都說我們欒家,就是蒙著虎皮的紙老虎,隻能嚇唬嚇唬人,欺負軟的怕硬的,連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弟子,都可以騎在欒家的腦袋上拉屎,欒家大勢已去了,用不了幾年,就成為塔族的末流勢力了。”欒青山憤怒的號角道。
下一刻,整個大廳的氣氛,變得越加的壓抑,房間之中的十數個欒家人,臉色一下子都是變得異常的陰寒。
“三弟說的沒有錯,最近這些日子以來,外麵的人一直對我們欒家指指點點的,我們欒家人,現在已經成為整個塔族的笑話了,這樣下去絕對不行,我們欒家要是在不作出一點反擊的話,以後我們欒家在塔族頭都抬不起來。\"這次說話的,是欒家的二公子欒青海,擔任任務堂的副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