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7章

司馬櫝看著堂弟的人頭怔怔無話,他是沒想到,寧毅真敢殺司馬家的人。

本來他就以為寧毅是拿司馬櫝立威,到後麵打十來個軍棍就完事兒。

誰能知道,這寧毅說啥就殺!

....

“弟弟,你死的不是沒有價值,至少讓我看清了這寧毅一點東西。”司馬櫝踢開司馬傅的頭顱,不以為然。

什麼堂弟,死了就沒用了,廢物一個。

司馬傅是他故意留下來飲酒試探寧毅的。

至親又怎麼樣?一樣可以淪為我司馬櫝棋盤上的一顆棋子。

“寧毅,寧毅。”司馬櫝眼睛微眯心中盤算。

這寧毅為什麼不怕司馬家?

為什麼敢直接殺司馬家的人?

難不成背景硬的不行?

司馬櫝心裏有很多疑問。

“嗬嗬,你肯定有對策,那我偏偏不讓你如意。”司馬櫝起身,撿回來堂弟的人頭。

叫來一個客卿去把司馬傅的人頭給寧毅送去。

客卿都出門了,讓司馬傅叫住,“我親自去送。”

“公子!你這樣也太抬舉那個家夥了,我忍不了。”那客卿滿臉怒容,大有要學那割臉惡漢的架勢。

司馬櫝哭道,“此事,是我錯在先,若不是我留堂弟飲酒,怎麼會遭遇此等橫禍?也怪我,若要勸解脾氣暴躁的堂弟,他也不會如此。”

“分明是那寧毅不講理!有公子什麼錯?”客卿怒聲道。

司馬櫝連連擺手,“無需再提,此事皆因我而起。”

用個上好的盒子裝上了司馬傅的人頭,司馬櫝在沒人角落擦幹淨眼淚,嗤笑道,“堂弟啊堂弟,沒想到你死了,還能有點作用,至少能讓我惡心下寧毅。”

司馬櫝知道寧毅很難收為己用,可他偏偏就想挑戰一下,看看你寧毅能撐的住我多少手段。

寧毅府中哀怨連天。

不少將士聽說他殺了司馬傅都有些躁動。

“寧都統,我看你還是負荊請罪的好。”

‘那是司馬家,不是你的下界,懂嗎?’

“司馬家的人都敢動,我看你寧毅也活不長久了。”

勸他去司馬家負荊請罪的有,勸他自殺拉倒省的受苦的也有。

甚至還有幾個崽子想把他拿下去邀功的。

寧毅閉目養神,充耳不聞。

拓拔鵠一瞪眼,“放肆!成何體統?”

“無事,聽些犬吠,有助於睡眠。”寧毅懶散的翻了個身。

一群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感情你寧毅把我們的話當做狗叫了?

“拓拔鵠,我要是你,就拿下這個寧毅,送到司馬府邀功。”

“你拓拔鵠當個千夫長多長時間了?按照資曆也該是個都統了。你差什麼,你不明白?”

拓拔鵠怎麼不明白?

一沒人脈,二沒晶石。

他才成都統無望。

要是擒拿下寧毅,送去司馬府。

肯定能為自己換來一個大好的前途。

心動嗎?

不心動都邪了。

可他敢有的動作嘛?

不敢。

想起來寧毅揮劍殺掉司馬傅的樣子他就後怕。

確定那是殺人不是殺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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