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離開了畫的範圍後,那女孩還緩了好一陣子才緩過來,至於許秋以和葉子,兩人則是已經開始在翻別的東西了。
“我怎麼坐在這裏?”
那姑娘這樣問道,顯然她已經不記得剛才的事情了。
“沒事吧,說說你還記得什麼?”
葉子問話毫不客氣,當然,對於她不感興趣的事情,她可是連提都不會提一句的。
“我記得……我走到了你們身旁。”
那姑娘一陣後怕,她自然已經從眼前的情況中分析出她之前出事了。
不然她也不會上一秒還站在牆邊,下一秒就坐在另一邊的椅子上了。
“哦,那沒事兒了。”
見那姑娘並沒有得到更多的線索,葉子點了點頭也就不再繼續詢問。
那模樣,像極了拔什麼無情的渣女。
“你要是覺得頭暈的話可以再坐一會兒,反正現在咱們人手夠。”
說著話的同時,許秋以已經開始搗鼓起窗戶了,這裏的窗戶上安的是那種花花綠綠的玻璃,裏頭看不見外頭,外頭也看不見裏頭。
這裏滿是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不過不知道怎麼的,許秋以就是忘不了之前看過的那些畫。
這玻璃上的顏色是不是跟剛剛的畫上的顏色也很像?
許秋以打量著玻璃又陷入了沉思。
“喂,不能吧,這玻璃也有攝人心魄的力量?”
葉子路過時伸手拉了一下許秋以。
“那倒是沒有,不過你說這玻璃上的光是怎麼來的?”
這麼暗的大廳,這彩色玻璃卻泛著光,而且不僅僅是這玻璃,就連剛剛的畫作仿佛也有著淡淡的光芒。
“要不給它砸了看看?”
咳,砸窗戶這想法不是許秋以的,而是葉子提出來的。
或許是當求死家的宿主都有這毛病……
別說,這個提議許秋以還挺心動,之前要不是她家小三五攔著她不讓她砸,她哪裏用得著別人提。
隻是還沒有等到兩人行動,隊友那邊卻又是出現了意外。
這些個哥們兒像是腦子不好似的,在明知道有人在掛滿畫的那麵牆那兒出了事,他們竟然還巴巴的上趕著過去。
怎麼的,就這麼著急證明他們能比別人厲害些?
這些家夥們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許秋以和葉子兩人對這些個男的,可就沒有像對女孩兒那樣的好耐心了,一人一個後脖領,將抱頭痛哭的兩個大男人給拽了開來。
就這兩個,凳子也是不可能給他們安置在凳子上的,直接往個角落裏一塞,讓他們慢慢緩去。
“別靠近這麵牆。”
許秋以給剩下的幾人一個警告,畢竟她們也實在是不清楚,這些家夥們的腦回路是怎樣生長的。
可能是角度問題,從那個角落回頭時,許秋以在窗戶玻璃上看到了一個奇怪的圖案。
她當下便停住了腳,仔細的從她那個位置打量了一會兒玻璃後,興衝衝的就喊來了葉子。
“怎麼了美人兒?”
“你之前說看這畫覺得眼熟,你眼熟的東西長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