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眼的光盤,曖昧的姿勢,露骨的描述讓柳清塵墜落深穀的心摔的七零八碎。
付澤洲早就設計好了,他早就算好了一切,他就是想讓她這輩子都沒辦法翻身,沒辦法找他要孩子。
涼風帶起柳清塵的碎發,餘光間她看到落地窗外的晃動的人影,浮動的人影占據了整個落地窗。
不是一個人,是十多個人 ,他為了孩子竟然找這麼多人圍觀她?
他這不是羞辱,他這是要她死!
是不是隻有她死了,付澤洲才開心!!
“漂亮老婆?漂亮老婆?”孟子喜叫的一聲比一聲高。
“聽見了 。”柳清塵壓製住有些顫抖的嗓音,她故作輕鬆的撩了一下頭發:“喜喜,我喜歡邊泡澡邊看,我們一起去浴室看。”
“去浴室看?”孟子喜不解的眨著眼睛。
“是啊。”柳清塵拉著孟子喜的手,視線若有若無的看著窗外:“都什麼年代了還在床上,浴室比床更有意思。”
這話不止在紮柳清塵的心更在紮付澤洲的心,他可以將她送到傻子的床上,她怎麼就不可以嘲笑他的技術。
她確實髒了,但他也沒好到哪裏去,在她眼裏付澤洲還不如一個傻子!
柔軟的夏風卷著大海拂過男人心頭,他雙手用力一捏,將煙蒂掐滅。
在一縷縷的青煙下,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有了些許的朦朧感,他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嘴角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喜喜,我幫你脫褲子。”
“那漂亮老婆呢?”
“你幫我脫。”
“漂亮老婆要和喜喜一起洗嗎?”
“是啊,漂亮老婆不止陪你一起洗,還陪你一起睡。”
月光下,男人頎長的身影被黑暗籠罩,他扔掉香煙,眯成一條線的眼睛閃過冷光。
“漂亮老婆,浴室這麼小,我們怎麼洗?”
“喜喜在上麵,漂亮老婆在下麵就可以洗。”
“砰!”的一聲,浴室門被踹開。
柳清塵站在浴缸邊,手足無措的看著被踹飛的門。
“梁邱,將孟子喜帶走!”男人陰冷著聲音。
那黑色的瞳仁氤氳著怒火,恐怖的氣息像是閻王的勾魂令充斥在柳清塵的四周。
她嚇得雙腿發軟,明明她都有按照付澤洲的做,他為什麼還不放過她?
難道他知道她是假裝和孟子喜上床?
柳清塵踉蹌著腳步後退,“付,付,付澤洲,我和會孟子喜上床,我會懷他的孩子,我求……”
“砰!”又是一聲。
拳頭落在她的耳邊帶起陣陣冷風,她靠著牆,身體不由自主的滑落。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這一刻,柳清塵很沒骨氣,她也知道自己沒骨氣。
她想改,可是她很慫,麵對付澤洲,她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隻能不斷的向他求饒。
浴室的燈光下,女人頭發淩亂,眼睛紅腫,緋紅的臉慘白像張紙,蜷縮的身體抖的像隻可憐無助的小貓。
“柳清塵!”他磨著牙齒,黑色瞳仁裏透著滔天的怒火。
“我做,我現在就做。”柳清塵流著淚,她已經被人看過了,她還怕什麼,不就是在看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