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了嗎?今天中午,溫家的大少爺被車撞了。”
“我聽說了撞的挺嚴重的現在還在急診室沒有出來。”
“我的天,這要是死了,溫家不就絕後了嗎?千萬遺產啊,連個繼承人都沒有。”
“我感覺溫子安這次撐不過過去了。”
柳清塵被酒染得緋紅的臉瞬間慘白,她猛的將香檳杯戳在吧台上: “老板結賬。”
“小美女,我還等著你向我投懷送抱你,怎麼不繼續喝了?”徐白,單手隨意地撐著下巴,略帶邪氣的眼神微微上挑,眸帶深意地看著她。
柳清塵沒有理會他,她現在想去醫院看一看溫子安。
柳清塵現在後悔了,後悔當時沒有朝後看,更後悔自己沒有在第一時間找醫生。
徐白見柳清塵走的著急,他看了一眼兩個酒保,將剛剛的對話記下來:“這事情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
就在徐白走出酒吧想要追柳清塵時,他看到柳清塵被一個男人截了下來。
他們兩個人似乎因為什麼事情在起爭執。
因為柳清塵的表情,還有她的肢體動作,看起來都比較激動。
那個男人,徐白認識他是付氏集團的總裁,也是港城比較厲害的人物。
他們兩個怎麼會有關係?
眼珠轉動,徐白心中有了不一樣的思量,他決定了這個女人她必須要泡到手。
徐白走到付澤洲和柳清塵的麵前,一把柳清塵拉進懷裏:“付總,如果我的小女朋友衝撞了你,莫要見怪,她這個人就是性子烈。”
柳清塵伸手將他推開:“誰是你女朋友你不要胡說。”
“付總不要見怪,我女朋友喝了點酒,正在和我鬧別扭。”徐白和付澤洲解釋。
柳清塵見說不過徐白,就繞過付澤洲,正準備攔車時,付澤洲攥住她的手腕:“男朋友?”
“他不是。”柳清塵擰著眉。
“是你剛撩的男人?”付澤洲的眸子越發深邃。
“這不關你的事!”柳清塵厭煩的甩開付澤洲的手,她不想跟他們廢話,她要趕緊離開這裏。
柳請歌海娜現在迫切的想知道溫子安現在怎麼樣了,如果溫子安真的出事,她會愧疚一輩子。
“那到底什麼才關我的事?柳清塵,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柳清塵被付澤洲的話,嚇得心髒凍結,或許是因為喝了酒,又或者是被酒壯了膽子,她停下腳步:“我做什麼了,我到底做什麼了,我也想知道我到底在做什麼?”
“朝三暮四、水性楊花、孟子喜、溫子安、現在又來了一個徐家大少爺,柳清塵你就不怕,你這地耕爛了?”
“啪!”柳清塵一巴掌打在付澤洲的臉上,她氣得渾身發顫,他說她朝三慕四,水性楊花?
孟子喜,溫子安,徐家大少?這些人是她願意的嗎?
難道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不是付澤洲?
付澤洲修長的五指擦了擦被柳清塵打的臉:“一句話你就生氣了,難不成我說的是真的,柳清塵,我還真是小瞧你了,看來把孟子喜嫁給你,真是明智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