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塵將錢包裏所有的錢遞給護士:“他家人來的時候麻煩你把錢和名片給他的家人,這個恩情我會還的。”她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小鼓包後,從床上起來……
另一邊,從警局得到消息的付澤洲急忙趕到醫院。
醫院裏的其他人被嚇了一跳,紛紛以為是什麼大人物生病了。
院長親自接待付澤洲,一行人去付豆豆所在的病房。
病房門打開,空無一人。
隻會半空吊瓶還在空中晃悠。
“人呢?”付澤洲微眯眼睛。
院長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沒想到他五十歲了,還能被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看到心虛:“小潔,他們人呢?”
小潔被付澤洲嚇得臉色發白,她結結巴巴的從兜裏掏出柳清塵交給她的東西。
“我,我,我不知道。”
梁邱奪過護士手中的東西,看到名片,他皺眉:“付總,是柳清塵。”
“機場、高鐵、火車、班車、計程車,給我嚴查,不要放過一點蛛絲馬跡!”
左防右防,還是被柳清塵鑽了空子,她知道了付豆豆是她兒子,一定將孩子拐跑了。
三年前敢偷他的種子,現在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他兒子,柳清塵你真的很棒!!!
“阿嚏”從醫院出來的柳清塵打了個噴嚏,額頭還在發燒,她迷迷糊糊的坐著出租車。
柳清塵認識那個小男孩,他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柳經綸,原本柳清塵想好好和他道謝,但現在柳清塵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她的媽媽沒了,她要去柳家吊唁。
外麵的小雨停了,柳清塵坐在出租車裏,腦子亂,心也很亂。
她把人生過得更糟了,沒有人能比她還要糟。
出租車停在柳家門口,柳清塵付了錢就要邁腳進柳家。
她的腳還沒落下,就被保安攔住:“閑雜人等,禁止入內!”
柳清塵心裏一痛,隻是過了幾個小時,她就變成了閑雜人等,她壓抑著情緒:“ 我是柳清塵,柳偉忠的女兒,我要見他。”
“抱歉,老爺說他隻有一個女兒,那就是不染小姐。”保安說。
柳清塵想過結果,但是沒想到會來的那麼快:“柳管家呢?我要見他。”
“這裏沒柳管家。”一個穿著黑西裝的長者走了出來。
“我不信!”柳清塵道。
“剛剛老爺換了家裏所有的傭人,我是這裏的新管家,我姓宋。”老人禮貌的介紹。
柳清塵身子一晃差點暈倒,原來爸爸真的不要她了。
曾經的她很討厭爸爸,可真的等到他不要自己的時候,柳清塵的心好像被刀割了一樣難受。
“老爺說若是見到柳清塵來,見一次,打一次!”宋管家冷漠的看著她。
五六個保安將柳清塵圍起來,電棍刺啦刺啦的冒著響聲。
柳清塵縮了縮身子,“我可以讓你們打,隻要你們能讓我進柳家……啊…嘶…”
柳清塵抱著腦袋,蜷縮身體,緊咬住舌頭,以痛抵痛,可是好像更痛了,不止舌頭痛,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痛,就好像有無數個螞蟻在身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