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塵結結巴巴的問向前麵司機:“你,你,你要帶我去哪?”
司機沉默。
柳清塵更害怕了,她哆哆嗦嗦的顫著身體,她不明白付澤洲是什麼意思?
她已經按照他的吩咐將付豆豆送上學了,他為什麼會那麼生氣?
難道是因為他和徐白有仇?
他和徐白有仇為什麼不找徐白,而是找她?
她一點也看不懂付澤洲這個人,每每提到他就隻有害怕。
司機開了很久的車,他將柳清塵送到了付家,再次站在付家門口,柳清塵的心就像是起泡膠,每走一步都帶著難受。
她永遠也忘不了付澤洲對她做的一切,她恨他,可她又不知道該做什麼。
他手裏捏著柳清塵的兩個孩子,她和待宰的羔羊沒有任何區別,現在能和付豆豆在一起,已經是她莫大的奢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被人帶到了客廳裏。
上午的風有些悶熱,刮在客廳裏卻是涼颼颼的。
有可能是柳清塵太緊張的原因,也有可能是沙發上那個背影太過於讓人忌憚。
“付總人帶來了。”司機交代了一句便走出了房間。
整個客廳隻剩下柳清塵和付澤州兩個人。
她站在原地,戰戰兢兢地看著男人。
“過來。”
付澤洲陰氣沉沉的聲音在柳清塵的耳邊響起,像立體的環繞音響不斷震炸著她的耳膜。
她是真的怕這個男人不管是從骨子裏,還是從靈魂裏。
柳清塵慢吞吞地朝男人走過去,她的速度可以用烏龜和兔子賽跑來形容,即使走得慢,但它還是到達了終點。
隻是和烏龜的結果不同,她的結果是難以想象和預料的,而烏龜的結果是驚喜,是勝利。
“抬起頭來,看我。”
柳清塵緊張的手心都在冒汗,但依舊按照男人的話抬起頭,她抬頭的速度很慢。
她看到了男人黑色襯衫上棱角分明的下顎和直挺挺的冰涼,在往上抬時,她唇色慘白,全身發抖的後退。
那雙駭人的眸子帶著沁人心的冷, 柳清塵似乎知道了男人找她來幹什麼。
隻見男人將一遝報紙摔在柳清塵身上,目光陰狠,露的森森白牙:“可以啊,我剛出差兩天,你就將徐大少爺磨得神魂顛倒,讓他向你求婚,我還真是小瞧了你。”
男人磨著牙齒,那惱怒的恨意隨著空氣,蔓延在柳清塵的四周,讓她牙齒都在打顫:“我,我,我們隻是朋友。”
柳清塵現在雖然害怕但是心裏有底,她知道付澤洲不會帶走付豆豆。
若是付澤洲真的和徐家有仇,她躲著點徐白,隻要能讓她陪在付豆豆身邊就好。
“管家,豆豆呢?”男人拿起桌子上的煙,點燃。
濃重的煙味讓她有些反胃,眼睛也被煙味熏得酸了一下,她往後錯了兩步,躲開彌漫肆意的香煙她的動作引起男人的側目。
“就這麼想走?”
柳清塵沉默,如果真的可以走,柳清塵恨不得帶著兩個孩子永遠離開,可是她現在不能,因為付澤洲根本就不會把孩子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