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距離10點還有半個小時,柳清塵提前來到這裏,就是擔心付豆豆的安全。
付豆豆已經失蹤過一次了,付家裏外肯定都會加強警戒。
柳清塵提前來這裏也是想看清楚付家保安的安排部署。
也不知道是付澤洲太自信,還是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件事。
付家的保鏢外麵除了保安亭的兩個人,其他的地方沒有一個人。
悉悉簌簌的聲音響起裏麵響起布穀鳥的叫聲。
“布穀,布穀布穀,布穀。”
布穀鳥的叫聲很有節奏,柳清塵很快就知道是付豆豆過來了。
“布穀,布穀。”柳清塵在外麵回應他。
“媽咪,我是豆豆。”付豆豆在裏麵小聲的喊。
付家的牆雖然很寬,但是聲音不隔牆,柳清塵聽到付豆豆的話就回他:“豆豆,我已經訂好了機票。”
“嗯嗯。”付豆豆在裏麵回應她。
他打開圍牆下的薔薇花,順著薔薇花叢走到狗洞旁邊,正準備鑽過去時,腦袋忽然撞上一個重重的東西。
“哎呦。”他捂著腦袋大叫一聲。
“怎麼了?你發生了什麼事?”柳清塵在外麵緊張的問道。
付豆豆委屈巴巴地撇著嘴:“媽咪,爹地將狗洞封起來了,我不能出去。”
付豆豆怎麼也沒有想到爹地會將狗洞刷上水泥,他的腦袋撞在水泥牆上,瞬間就起了一個大包。
“沒關係,媽咪還帶了一根粗繩子,我把繩子給你丟過去,你拽著繩子,媽咪將你從牆裏麵拉出來。”
柳清塵邊說著就要往裏麵甩繩子。
男人因特特的聲音忽然在柳清塵的耳後響起。
“你丟的過去嗎?要不要我幫你?”
“謝……”另外一個謝字卡在喉嚨裏,柳清塵不知道是該咽下去,還是該說出來。
“柳清塵,我沒想到你會做這麼齷齪的事情。”
男人的話就像是地獄裏刮起的陰風,陰測測的,還特別嚇人。
“媽咪,媽咪,你還在嗎?”付豆豆的聲音在裏麵響起。
柳清塵僵硬著身子慢悠悠地轉過來看付澤洲。
她硬著頭皮說:“付總,豆豆也是我的孩子,我有權利帶他走,希望你不要攔著我。”
付澤洲冷笑了一下:“你確定是我攔著你,而不是你想拐走我的孩子。”
“豆豆也是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付澤洲冷笑:“當初是誰跟我說的,不是溫子安的孩子我不要。?
“你明知道那個時候我說的是氣話。”柳清塵心頭苦澀地看著付澤洲。
如果那個時候付澤洲不逼她,她會那麼做嗎?
不,她不會。
懷胎十月,再怎麼說付豆豆也是從柳清塵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柳清塵就算是。再怎麼不喜歡付澤洲,她也不會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
“就算那個時候的是氣話,那你肚子裏現在這個呢?”付澤洲問她。
柳清塵朝後退了兩步,不可思議的看著付澤洲。
“有時候你越是掩飾一件事情,這件事情越容易被其他人發現。這個孩子是誰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