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塵和付豆豆去了商場一樓,兩個人在梁邱手裏拿了零錢買了一些蔬菜水果就去了漢王路76號柳清塵住的地方。
剛回家,她就想起來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那就是她的小金魚。
她匆忙跑進廚房的水池處,她記得走之前小金魚是在這裏的,怎麼不見了?
她離開家也不過五天,就算小金魚死了,也應該有骨頭吧?
柳清塵心裏莫名的有些堵得慌,甚至更加恨付澤洲,如果不是他將她關起來,孩子也不會流掉,小金魚也不會沒。
“小清塵,你可真是讓我好等。”徐白一臉瞌睡的靠在她房門邊。
柳清塵轉頭。
“你眼睛怎麼紅了?誰又欺負你了?”徐白臉上的瞌睡一掃而光。
柳清塵沒說話,眨了眨眼睛。
徐白的樣子有些奇怪?
他穿著一件很薄的睡衣,還是海綿寶寶圖案的。
頭發亂糟糟的,就像是雜草,眼底還帶著淡淡的青烏,他的樣子就像是一直住在她家?
“你怎麼在這?”
徐白打了個哈欠,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他滿聲埋怨:“還不是因為你和付澤洲,他舉報了我的天香國色害得我現在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徐家不讓你回去?”柳清塵疑惑的看著喝水的男人。
徐白將水杯放在電視機旁,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上:“豪門可不允許家族裏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尤其是像我這種?”
柳清塵半信半疑,能開的起天香國色,又怎麼可能沒點實力。
“小清塵,你這個樣子像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徐白枕著手臂瞥她。
那琉璃般的眸子裏閃著流光,亂糟糟的頭發離近了看,竟然還有幾分淩亂美。
“我的魚呢?”柳清塵緊張的問出聲,那條金魚不能死,它吃了媽媽的骨灰,在她眼裏小金魚已經和她的媽媽融為一體了。
“在房間裏養著。”徐白慵懶掀開眼皮:“小清塵,你還真是沒點良心,這麼多天不見我,也不說句想我。”
“媽咪才不會想你,媽咪隻會想我。”付豆豆提著褲子從廁所裏跑出來。
柳清塵沒理他們倆,她去了房間看小金魚。
幾天沒見,小金魚好像大了不少,圓鼓鼓的眼睛也比以前亮了很多。
或許有心理作用的關心,看到小金魚就好像看到媽媽在一樣。
柳清塵灑了一點魚食在魚缸裏,徐白是個很有心的。
他換了一個很大的魚缸,大到柳清塵將雙臂撐開那麼長,這麼大想魚缸光養一條小魚,怪孤單的。
“你這個大壞蛋!”
“你才是。”
“明明就是你!”
“我要是大壞蛋,你就是大壞蛋的幹兒子。”
“我不是!”
“你是!”
外麵傳來付豆豆和徐白的爭吵聲,柳清塵有些頭大的揉著腦袋,她走出房間:“徐白,你能不能不要和豆豆吵架?”
徐白聳了聳肩:“天地良心,是他跟我吵的。”
“媽咪。”付豆豆生氣的跺腳:“我沒跟他吵,是他讓豆豆叫他幹爹,豆豆不願意,他就捏豆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