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鴨子上架,這應該是付大總裁第一次犯了,他既不想在情人麵前丟麵子,更不想讓柳清塵見到自己最糟糕的一麵。
手裏的刀猶猶豫豫,一直都沒有落下。
一旁的徐白忍不住冷嘲:“付總,你拿著刀也不切,是等著和胡蘿卜來個人鬼情未了嗎?”
付澤洲冷眼掃過:“我隻是在想用胡蘿卜做什麼菜。”
“哦?”徐白意味深長的看向他。
“這個胡蘿卜是給豆豆的兔子買的,既然你要切,那就做個木耳炒肉吧。”一旁的柳清塵將鍋裏的炒芹菜盛出來。
付澤洲:“……”
他記得木耳炒肉裏麵的胡蘿卜是配菜,每個胡蘿卜都會被切成菱形。
他先將胡蘿卜的根切掉,將又長又大的胡蘿卜先切成圓片。
又將這些圓片分成三四個一組,將圓片胡蘿卜的四個邊邊切掉,切成菱形的樣子。
柳清塵看著那些被浪費掉的胡蘿卜,不知道是該勸解付澤洲出去,還是繼續讓他切下去。
說實話嘛。
付澤洲切的胡蘿卜是很好,每個菱形都很好看,隻是被他切掉的胡蘿卜就有些無辜了。
就在付澤洲要拿第二根的時候,徐白沒忍住笑了出來:“付總,照你這個樣子切下去,晚上十二點我們也吃不了飯。”
“你可以不吃。”付澤洲冷冷開口,他還有比賬沒找徐白算,從他進到柳清塵的公寓就一直在壓抑脾氣。
“還是我來切吧。”柳清塵走到付澤洲的身邊,很自然的接過他手中的菜刀。
其實柳清塵也不太會切菜,但和付澤洲比起來,她還算切的好一些。
胡蘿卜在她的手裏好像有了什麼,她隨手一轉,那一片片的胡蘿卜自然而然的變成了菱形。
付澤洲甚至都沒有看清她是怎麼做到的。
“小清塵不錯哦,看來是個經常下廚的主。”徐白白眼一翻又對著付澤洲說:“不像某些人,不懂裝懂。”
“你胡說!”付豆豆紅著臉,倔強般的站出來:“爹地是為了把那些碎胡蘿卜給豆豆的兔兔吃,爹地做飯很厲害的,豆豆在家都是吃爹地做的飯。”
徐白:“……”
付澤洲將付豆豆抱起來,附和著他的話說:“豆豆喜歡吃胡蘿卜心,兔子喜歡吃胡蘿卜的皮,他們一直是這樣。”
徐白:“……”
他們兩個怎麼能如此大言不慚的說出來。
如果不是他在付家留了眼線,可能就真信了這對父子的鬼話!
柳清塵的刀子一頓:“豆豆,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付豆豆在付澤洲懷裏挺直了身體,心虛的他,看都不敢看柳清塵的臉。
柳清塵有些無措:“那我剛剛……”
“沒事。”付澤洲打斷了她的話:“我們還有很多胡蘿卜!”
徐白:“……”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柳清塵這麼笨,難道她看不出來這是他們兩個為了找回場子說的借口?
就在徐白想要張嘴的時候,梁邱從外麵走進來:“徐少爺,徐老爺找您。”
他手機裏拿著電話,不是徐白的,是梁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