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裏明白就好,我把這些文件交給你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告訴你,澤洲他會一直幫你。”孟子妍笑著給柳清塵的杯子裏添了些茶。
“是啊,有他在真好。”一語雙關,到底是真的好,還是假的好,這恐怕隻有柳清塵知道了。
幾人又短暫的聊了一會兒,後來柳清塵因為中午要接孩子,就先離開了。
景菲看向窗外離開的背影有些好奇的問孟子妍:“表姐,她真的相信付澤洲不是凶手嗎?”
“你相信付澤洲是凶手嗎?”孟子妍問景菲。
景菲一想到付澤洲的那個樣子,心中的恐懼升到了頂點:“一定是他,除了他沒有別人。”
孟子妍笑而不語。
另一邊,柳清塵去幼兒園接付豆豆放學,才被告知中午不用接幼兒園的小朋友回家。
於是,她回了自己的公寓準備將小金魚帶到付家,她和付澤洲結婚了,小金魚放在公寓會被餓死。
在公寓門口,她看到好多人正在搬東西,其中還有一個身影是她熟悉的。
那人是梁邱。
柳清塵走過去詢問:“梁邱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太太,付總說讓我們將您的東西送到付家。”
“不用抬了,將這些東西全都放回去。”
這……?”梁邱欲言又止。
柳清塵知道他違抗不了付澤洲的命令:“那你等我一下,我現在就給付澤洲打電話。”
梁邱揮了揮手,先讓所有人休息。
柳清塵找了一個角落,將電話打給付澤洲。
電話接通了,他的那邊有一些吵,聽聲音像是在酒吧KTV一類的地方。
慢慢的電話裏的聲音漸漸變小,甚至是消失沒有,那邊才傳來付澤洲說話的聲音。
“你有事?”
不鹹不淡的話還帶著濃濃的酒味,他應該喝了很多酒,柳清塵柔聲:“你能不能讓梁邱將那些保鏢帶走,我公寓裏的那些東西不需要搬走。”
“你已經和我結婚了。”男人的話總是說半截留半截。
柳清塵自知爭論不過付澤洲,就說:“好,那你慢慢喝,我還有事先掛了。”
不喝酒的付澤洲都能將柳清塵玩個半死,更何況是醉酒後的付澤洲。
她不能惹怒他,在他還沒有完全信任她以前,柳清塵都必須乖乖的。
柳清塵掛斷電話後,走向梁邱:“這些東西可以搬到付家,麻煩梁助理在搬東西的時候幫我找一個房間,將這些東西都放進去。”她想了想,又繼續說:“還有一件事就是把我陽台的那盆茉莉花和我養的金魚都放在我和付澤洲的房間。”
至於媽媽的骨灰,柳清塵會將它放在其他的地方。
“好的,太太。”梁邱回。
另一邊。
付澤洲看著嘟嘟嘟的手機,久久回不過神來。
他以為她會求他,或者是撒個嬌,沒想到直接她會直接將電話掛了。
“付總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怎麼也不通知一聲。”身旁的一個男老板熱情詢問。
“昨天。”付澤洲端起酒杯,直接一口悶掉。
“那剛剛付太太打電話過來,是想勸付總少喝點兒?”男人有些討好性的給付澤洲倒上酒。
付澤洲掀開眼皮,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又將到滿的酒杯再次悶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