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不哭,媽咪沒有不要你的意思,媽咪隻是今天晚上不能回家,你放心,媽咪不會不要你的。”
付豆豆畢竟年齡還小,對於這種事情沒有接觸過,有精神擔心會影響付豆豆的身心健康。
尤其是待在付澤洲身邊,才是最影響付豆豆心理健康的重要因素。
如果徐白說的事情是真的,那麼有她媽媽和孟子喜都是付澤洲殺的。
柳清塵隻是付澤洲棋牌牌上一顆小小的棋子,付澤洲後的目的應該是孟家,而她隻不過是點燃孟家的導火索。
她隻是一個替罪羊,一個傷害孟子喜和她媽媽的凶手。
嗬。
多麼天衣無縫的計劃。
孟子喜死了,柳清塵入獄,付澤洲完全可以和她離婚在和孟子妍結婚。
這樣,他不僅鏟除了她,還得到了孟家,一石二鳥這麼聰明的計劃,也應該隻有付澤洲能想出來。
房門被推開,一身黑色西裝的付澤洲說從外邊走進來。
“你和徐白見麵了?”
“見麵了。”柳清塵回,她隻是付澤洲的眼睛,他想從那雙幽深、冷寂、陰森的眸子下看出幾分不尋常。
可是她錯了,付澤洲就是一個冷血無情沒有任何表情的男人。
她從付澤洲的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唯一能有表情的地方,就是那張嘴巴在說話時一張一合。
“屍檢報告的事情是真的。”付澤洲說。
“嗯。”柳清塵不嫌不淡地回了一句。
話落兩個人相對無言,房間裏除了靜默就是靜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柳清塵以為付澤州會在這裏站一夜時,他開了口:“豆豆不喜歡讓徐白做他的幹爹,這件事你做得很好。”
“豆豆是我兒子。他想做什麼我會幫他。”柳清塵回。
“嗯。”
緊接著,兩個人之間又陷入沉默。
如果不是知道他們領證,還真以為他們兩個隻是普通的陌生人。
又過了沒幾分鍾付澤洲直接離開了,柳清塵也鬆了口氣,和這種男人耍心機陰謀,真的很考驗人,因為你總覺得自己會被他看穿。
付澤洲走的時候也將付豆豆帶走了,整個房間又恢複平靜。
柳清塵將房間的燈關掉後,她躺在床上枕著胳膊,透過窗戶看向外麵。
現在的她就好像一隻金絲雀,不過並不是養在籠子裏,而,待在警局裏。
外麵的星空真好看。
除了皎潔的月光,還有無數顆閃閃發亮的星星,每一顆星星都能閃閃發光。
看久了,柳清塵不知不覺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敲門聲把她吵醒的,她從床上坐起來,活動僵硬的肩膀。
“來了。”她對麵喊了一句。
打開門看見一身黑色西裝的付澤洲站在門口。
他好像隻會穿西裝,除了西裝,其他的什麼也不穿,就像他這個人冷冰冰的。
不過這身西裝也倒是襯他,男人的身材很好,五官也很完美,西裝穿在他身上簡直如虎添翼。
當然,付澤洲身邊的付豆豆也不差。
奶奶的小包子一身的粉紅色,好像特意配了一個藍紫色的單肩小書包,粉嫩粉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