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人的衣服?”劉柳清塵疑惑地看著徐白。
“啊。”徐白趕緊將遊戲手柄丟在地上:“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沒關係。”柳清塵邊往樓上走搖著手:“沒關係,我不會在意的。”
徐白一下子笑出來了:“別呀,我說就是為了讓你在意,你怎麼能不在意。”
柳清塵沒搭理他,直接上了樓。
等到房門關上後,徐白靠在沙發上,隨手將一粒花生米丟進嘴裏。
他半瞌著眼眸,彎著嘴角,嘴裏嘟囔分道:“好像有點盼頭了。”
咚咚咚,咚咚咚。
徐白側頭看向門口,狹長的眸子裏閃過一些狡黠。
“真的來了。”
徐白慢悠悠的解開花襯衫領扣,將半個胸膛露出來。
他站起身,朝門口走過去。
還沒走到門口,門就被外麵的人打開了,徐白靠在玄關處,雙手環胸,笑眯眯地看著來人。
“這不是付總嗎?怎麼有時間來我這裏?”
“她人呢?”男人冷冷的開口。
徐白欠揍的瞄了一眼樓上,語氣更是曖昧至極:“她在洗澡。”
付澤洲 上下看了他一眼:“喝酒了?”
“對呀,不止喝了一瓶,我們喝了很多。”徐白還頗有滋味咂了咂嘴。
付澤州掃向一旁的梁邱:“知道該怎麼做嗎?”
“知道。”梁邱給保鏢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保鏢立刻架住徐白的胳膊就往外走。”
“付澤洲你怎麼回事?你說不過我,你就把我弄走,你快讓他們放開我?”
徐白掙紮著手腳,但他一個人終究弄不過兩個人。
付澤洲砰的一聲,將客廳的門關上,他走到沙發邊,看著灑落一地的花生皮和香檳瓶。
陰沉的氣息,從他的身體朝四處散開。
他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等待,柳清塵下樓。
樓上,柳清塵並不知道樓下發生了什麼事。
她洗完澡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
沾了酒漬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柳清塵在衣櫃裏找了一個還沒有剪商標的長裙穿出來。
紅色的長裙穿在她身上,簡直就是量身定做。
她站在鏡子前麵,轉了一下裙子,嘴裏小聲的嘟囔:“這徐白平日裏看著挺不著調,買的衣服卻是出奇的合適。
換好衣服下樓,她邊走邊對沙發上的人影說:“你怎麼不玩了?”
沙發上的人沒有搭理他,柳清塵好奇的走到他身邊,她剛想說你是不是困了。
就看到一臉陰沉的付澤洲,坐在沙發上,
柳清塵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他怎麼在這,徐白哪去了?
“看到不是你想見的人很意外?”男人冷冷的看著她,清冷的語氣,分不清是喜還是怒。
“你怎麼來了?”柳清塵小聲問了一句。
“我不來怎麼能看到這種好戲。”
柳清塵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意識到了什麼,她趕緊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來這裏隻是……”
“我不需要你跟我解釋什麼,你隻需要認清你自己的位置,我既然能娶了你,也能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