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不然你和孟子妍是什麼關係?”柳清塵根本就不想說付澤洲那些破事。
“柳清塵你你是不是覺得現在有人給你撐腰,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裏?”
男人的那雙眼睛就像是猝了毒的眼鏡蛇,將她死死抑製住。
柳清塵笑的苦澀。
她倒是想有人給她撐腰,可真的有人會給她撐腰嗎?
想讓徐白給她撐腰那是不可能的,除去剛剛付澤洲說的婚事,還有徐白尷尬的身份。
柳清塵早就知道徐白鬥不過付澤洲,她剛剛隻是急中生亂。
她害怕,害怕自己會被關起來,會一輩子見不到外麵的世界,更害怕自己報不了仇。
當徐白出現的那一刻,她以為徐白是來救她的,甚至覺得自己可以離開。
身處懸崖邊上的她沒有什麼是不能做的,因為突然出現的人和事,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不說話?是默認了還是覺得,你現在可以無法無天?”
男人陰冷的話,再次從頭頂傳來,柳清塵的四周都是涼颼颼的。
她反駁付澤洲:“是啊,我剛剛就是抱了他,我還在他身上哭了,因為我覺得他可以救我,可以幫我,可以溫暖我!
那你呢?你是我名義上的丈夫,我的老公,我兒子的父親,那你為我做了什麼,你做的那些事情需要我一一說出來嗎?”
柳清塵知道查這些話對付澤洲起不了作用,可她就是想說出來,因為他不配!
他不配做一個老公,不會做一個父親,更不配做為一個男人!
因為付澤洲這個人奸詐、狡猾、陰險、毒辣柳清塵所有能想到的壞話都可以用在付澤洲身上。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個男人足夠冷血,要知道柳清塵肚子裏的那個孩子可是付澤洲的。
他能因為付豆豆在婚禮上那麼一鬧就將他她肚子裏孩子打掉,就說明這個男人從來沒把他她的孩子當一回事。
柳清塵目光坦然地直至付澤洲,她看見他那雙漆黑的眸子正在悄然發生變化,也看見了他那張臉,慢慢陰沉了下來。
她嘲諷一笑:“又生氣了?付澤洲你除了跟我生氣,還會幹什麼?
對哦,你還會折磨我,這一次又是什麼折磨?
身體上的折磨還是精神上的折磨,你又想把我身邊的誰殺了,是徐白還是豆豆?還是我爸,又或者是我妹?”
付澤洲放在褲線處的手,微微攥住又鬆開。
“說完了?”男人輕飄飄的落下一句話,沒有任何動作。
“沒說完!”柳清塵想吐槽他的話,一輩子都說不完,可說了這些話又有什麼用?
不痛不癢根本對付澤洲造成不了任何傷害,反倒是一次次再折磨她自己。
“那你繼續說,等你什麼時候說完,我在說。”男人風輕雲淡的聲音再次落下。
柳清塵沒氣到付澤洲,反倒是把自己弄了一肚子火。
她狠狠瞪了一眼付澤洲:“我現在可以回家了嗎?”
“不準備和你的情人告個別?”付澤洲提醒他她身邊還有人。
柳清塵看向一旁的徐白,有些抱歉的說:“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沒事。”徐白無傷大雅的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