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苦戰(1 / 2)

困獸環,專為捕捉妖獸而煉就,內刻法陣,沾身即鎖,而一旦被鎖,妖獸會失去所有力量,任人宰割,琉璃和小炎雖屬上古凶獸,但其本質還是妖獸,而且向征明顯有所準備,困獸環竟然是宗師級別的,別說琉璃隻是守竅境,就是達到宗師的妖獸,一旦被鎖住也隻能乖乖就擒。

琉璃和小炎被困獸環鎖住,隻餘秋然一人麵對兩個道台真人,情況頓時有些棘手。

雙箭離手飛射,暫時逼退宗平海,秋然返身衝回,雙腳連環將葉懷陽和空沛南踢的飛向舟首,同時伸手抓住被鎖住的琉璃和小炎。

向征軟劍在手,如蛇般扭動著刺向秋然心口,宗平海將劍膽琴橫於胸前,單手連動,數十道劍光飛射,籠罩秋然全身:“留下神獸!”

秋然奮力閃動,同時一個旋身,將二獸拋向舟首,但她麵對的是兩個境界不低於她的對手,將琉璃和小炎拋出,反應自是慢了半拍。

她躲過了軟劍,卻再躲不過宗平海的劍膽琴劍光,隻好抬起右腿擋住要害,一聲悶哼,兩道劍光穿透右腿,帶出兩蓬鮮血。

腿上受傷,秋然速度慢了一瞬,這一瞬,軟劍再次刺到胸前,宗平海也是瞬間追上,劍膽琴帶著風聲重重砸向秋然。

秋然後翻,玉足踢開軟劍,同時雙掌擊在劍膽琴上,借力後飄,拉開距離,避免被二人夾擊。

宗平海二人並在一塊,看向對麵秋然。二人雖然各有心機,但秋然是他們共同的敵人,欲得神獸,必先殺秋然。

飛舟損毀嚴重,但速度依然飛快,罡風淩冽,三人衣襟被吹得烈烈作響,秋然腿上血流不止,但她仿佛絲毫未覺,素手伸開,左手弓右手箭,箭上弓,指向宗平海二人。

“向征,你去抓住炙天貂,我來擋住她!”宗平海對向征說道。

“好!”向征縱身向左,想繞過秋然去往舟首。

秋然一箭逼住宗平海,揮綠弓砸向向征,向征後退閃開,宗平海趁機向舟首飛去,秋然回身再擋,那邊向征又向前衝去。

薑智等人不敢衝出艙外,他們境界太低,瞬間就會被罡風吹走,隻好縮在艙房,眾人各出手段,盡力做出攻擊,奈何境界太低,秋然幾人交戰的餘波就將幾人的攻擊湮滅,根本靠近不了幾人。

二人一左一右,不斷前突,秋然左右奔突,但久防必失,終於是被向征突破,腳下連踏,急速飛向薑智等人。

秋然大急,轉身急追,但她腿上有傷,如何追的上養精蓄銳半天的向征,眼看他越來越遠,秋然頓住身形。

不顧後邊已經近身的宗平海,綠色箭矢再現,一連三箭,滿弓射向向征。

向征不得不連續閃動,被逼退幾步,但秋然卻被宗平海抓住機會,劍膽琴重重砸向其後心,秋然極力閃躲,仍被砸中右肩處。

秋然噴出一口鮮血,順勢一個後踹,重重踢在宗平海腋下,將其踢得向後飛去,秋然借著劍膽琴一擊之勢疾飛,瞬間追上了向征。

對向征刺向左肩的一劍視若無睹,掄起綠弓砸向其胸前,如此以傷換傷的打法,向征自然不肯,被秋然幾弓逼退,與趕上來的宗平海再次站在一起。

秋然順勢飛落舟首,踉蹌了一下才站穩,返身麵向宗平海和向征,一支綠色箭矢再次搭上了綠弓。

宗平海寶器一擊之威,可退尊者,秋然硬受一擊,已是受了重傷,勉強站住已是不易,陣陣眩暈的感覺傳來,秋然眼前發暗,已看不清宗平海二人的位置,隻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她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必須要在昏迷前將二人趕下飛舟,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她拉弓滿月,不理會嘴中血出如漿,強聚靈力,一連七箭射向其中一個影子。

宗平海比較倒黴,秋然這七箭是奔他去的,他左右連閃,好不容易避開箭矢,一旁軟劍突兀出現,刺向胸口,劍膽琴豎起擋在胸前,一股大力傳來,宗平海身不由己飛落舟外。

“向征!”宗平海狂呼著墜落進無疆海,瞬間不見人影。

向家男子,也就是向征,一劍將宗平海逼落無疆海,此時收回法力露出真容,是一名相貌英俊的中年男子,隻是眼神有些陰鶩,此際更有些瘋狂之色,雙足交替,潛向舟首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