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慕海遙去了國外讀表演開始,柳寒雲去英國出差的幾率越來越多,時間越來越長,有時候一去就是一個星期,久到令人柳氏各高層懷疑,公司是不是即將有新的大動作。
對此萬輝看透卻不說透,動作的確是大動作,不過是對慕小姐死纏爛打而已。
說來也奇怪,都不知道來過多少次了,甚至連慕小姐隔壁的公寓都買下來了,偏偏一個好臉都沒有得到過,即便這樣,大總裁也依舊……樂此不疲?
公寓門口。
柳寒雲沉著臉按門鈴,好半天都沒有應答,他鍥而不舍的一直按,一副門鈴不壞,他就能按到壞為止的執拗。
慕海遙今天休息,難得想帶兒子出去逛逛,結果這家夥陰魂不散的又來了!
嗬,公司要倒閉了嗎?
一個月往這裏跑四趟,求神都沒他勤快的,這就是他所謂的自由嗎?
說到底是她自己天真了,還以為十幾個小時的飛行路程,會讓忙碌的男人知難而退……
一年而已,為什麼他就等不及?
很快投訴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鄰居忍了一個小時後終於給她了警告。
慕海遙掛了電話深深的歎氣,將小白交給保姆就氣衝衝的打開了門。
“柳寒雲,你有完沒完!”
她怒氣騰騰的怒斥道。
男人但笑不語,俊美的臉上溫情淡淡,一雙眼專注而深情。
怎麼會完呢?
當然是這輩子都沒完。
“你這次又想幹什麼……”
話音剛落,慕海遙就被他抱進了懷裏,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歡兒,一個星期沒見,我想你了,這個理由行不行?”
聽出他聲音裏的疲倦,她的心驀地就軟了下來,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他的工作又如此繁忙,在心裏歎口氣,她還是讓他進了門。
她是學表演,但是沒興趣在家門口表演。
一進了屋子,柳寒雲就像個主人一樣占據了沙發的最中央,並吩咐傭人帶小白出去轉轉。
她瞪著他,“你不想見兒子嗎?”
他衝她伸出手,“你見過哪個男人對兒子的思念能超過妻子的?”
“我才不是你妻子。”她站著沒動。
平時說這話男人早就翻臉了,但今天隻是盯著她打量,分明是帶了情緒,偏又極力壓製著。
“歡兒,前天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瞧著倒是人模狗樣的,這是你不想當我妻子的理由嗎?”
連前天是誰送她回來的他都知道,看看,這就是他所謂的給她自由。
“你也覺得他不錯嗎?”她存心想氣他,“帥是瞞帥的,就是太熱情了讓人吃不消。”
柳寒雲的呼吸微促,眸色也深了下去,“他怎麼對你熱情了?”
“說不上來,但是跟你比的話,就顯得格外熱情。”
“我不熱情?”他冷哼,“哪次不是你求饒,你說說看?”
她紅了臉,羞惱的瞪他,“柳寒雲,你的腦子裏就隻有這個嗎?”
說什麼都能扯到床上那點事,簡直是不知羞恥。
男人騰的站了起來,一步步逼近她,“我都三個月沒碰你了,腦子裏能不想嗎?”
他還有理了!
她抱著手臂涼涼的看著他,“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再報一個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