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目光淩厲,冷笑起來,“即使你父皇也想不到本宮會把宮女衣物藏於你宮殿外,任由任何都不會找到,那個槐樹有個不好的傳說,無人敢動。”
櫃子內的純兒由於深蹲太久,而腿有些發麻,頭一個不小心撞到櫃子腳,淑妃警惕性極好,聽到響動急急出聲,“誰?誰在櫃子內?出來。”
純兒自知已經暴露,要是現在出去那指定隻能是死路一條,隻聽腳步聲由遠及近,急中生智,‘吱吱吱’模仿老鼠的叫聲。
聽到殷軒博聲音響起,“母後,你不要整天疑神疑鬼,不過就是隻小老鼠,何必大驚小怪。”
淑妃再三確認,但未聽到其他聲音,才緩緩放下心,“本宮還有重要事要處理,便先走一步,你要有事也可先去忙。”
淑妃話音剛落,急匆匆的離開殷軒博的寢宮,殷軒博也緊隨其後的離開寢宮。在櫃子內的純兒聽到腳步聲漸行漸遠,才敢小心翼翼半推開櫃子偷看眼,才敢鑽出櫃子。
純兒鑽出櫃子後,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刻不容緩,馬不停蹄的跑出寢宮,來到外邊,在槐樹下翻找宮女的衣物,果不其然,快速拿出衣物,把洞口恢複成原樣。
畫兒那進展也不錯,在淑妃的宮殿外旁敲側擊淑妃身邊最貼身最有說話權的幾位宮女,幾位宮女毫無防備的脫口而出那宮女正是淑妃寢宮的宮女。
兩人回到房內,把各自得到證據與消息共享,兩人對自家主子更加讚歎不已,竟和自家猜測的無二,她們得盡快把證據與消息盡快告訴公主,讓她得以自由。
一天晚上,兩人再次偷偷摸摸的來到殷如玨的宮殿,兩人興致衝衝的闡述兩人所得到證據與消息,想立馬把現有的交給皇上。
殷如玨輕輕搖頭,“不,現在暫時不動他們,也不要驚動父皇他,竟然他們想要至我於死定,我們為何不來個將計就計?”
兩人不解,異口同聲提出疑問,“如何將計就計,公主你被關在寢宮禁足,他們要想對你不易,那豈不是易如反掌,公主萬萬不可冒險。”
殷如玨托腮不講話,似是在思考又似在發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公主不講話,兩人自然也不敢吱聲,隻能陪著默默毫時間。
兩人瞌睡蟲漸漸襲來,眼皮慢慢的磕下去,殷如玨淡淡的聲音才傳出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本公主得想一個萬全之策。”
兩人微微俯身退下,異口同聲道:“是,公主殿下,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的,可以讓奴婢給公主殿下分憂。”殷如玨聽到她們的話語,微微一笑。
殷如玨坐在那裏,把純兒與畫兒所說的話語在腦海裏過濾一遍,細細琢磨,倏然睜開眼睛,眼神淩厲,乍看有點嚇人。
但又想到這件事情可能要先等等,殷如玨便感覺到心煩,恨不得將那個人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