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捏住她下巴,指腹用力揉著,看著她嬌豔欲滴的紅唇,壓低了聲音說:“真的要我幫你?”
“恩幫我.......難受......景陽你幫我......”
下一秒,男人俊美的臉龐繃起了冷硬的線條,眼睛冷得像是千年不暮的雪。
“周景陽?”
林秀解開了他的浴巾,男人一把按住她亂動的小手,喉間發出壓抑的怒意,“我是誰?”
“我想要.......”
“我成全你!”
......
林秀頭痛欲裂地睜開眼,用手掌心揉了揉太陽穴,看到眼前一大片白色的紗簾,
這裏不是她的家?
她這是在哪?
為什麼她的身體這麼酸痛?
她閉上眼用力去想發生了什麼事情,昨天淩亂狼狽又不堪的各種畫麵湧入腦海,腦袋疼得更加厲害了。她為了救周景陽去求周景陽上司肖總幫忙,卻不想被肖總下藥,她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淩亂之下跑進了一個房間,然後後麵的事情她記得並不清楚。
她斷片了!
林秀撩起被子看了眼,瞬間想要哭。
林秀舉起拳頭敲了敲自個的腦袋,回憶著昨晚的事情,好像她碰到了權清堯,好像她像是一個浪蕩的女人纏著權清堯,然後她好像跟權清堯發生了關係,記憶的畫麵太模糊,模糊到讓她懷疑真假。
可是怎麼會是權清堯呢?
不是他不是他……
林秀自我催眠。
她睡了誰都不能睡了權清堯啊!
林秀扭過頭看向床的另一側,空蕩蕩的沒有人。
洗手間裏傳來嘩嘩地水聲,林秀嚇得從床上起來,一不小心就滾落到了地毯上,腦袋撞上床沿疼得她齜牙咧嘴,可是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響,眼淚都從眼角飆出來了。
她坐在地上扒過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目光觸及到床單上的一塊血漬,頓時又恨又委屈。
她穿戴好衣服正想要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看到了昨晚她往那男人手中塞的玩意,已經被拆開用過了,還殘留著液體,瞬時她麵頰漲紅,氣血倒流。
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林秀不想知道昨晚的男人是誰,這種羞辱的事情她一點都不想麵對,她選擇逃避,從酒店房間裏逃走了。
男人從洗手間出來,正巧就聽到酒店房門砰的一聲巨響,他看了眼淩亂的床,微眯起眼眸。
他目光落在地上的女士包上麵,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撥打了個電話。
陳遼凡接到電話來到酒店房間後,就翹著二郎腿像個二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正優雅地吃著早餐的權清堯,指了指權清堯的頭,“你這後腦勺怎麼回事?”
權清堯的後腦勺貼了塊紗布。
“瘋女人打的。”
“昨晚這有女人?”陳遼凡幾乎是從沙發上跳起來,跑向臥室,可是讓他失望的是他根本沒有看到女人。
不過從淩亂又帶血的床單,還有地上的安全套可以判斷,昨晚權清堯真的有女人!
“你開葷了?還是個處被你破了。”陳遼凡雙手抱膝倚靠在牆邊,壞笑著問,“是昨晚那個電話撩得你受不了,就找了個女人上了?”
權清堯想起昨晚的事兒就蹙起了眉頭,“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