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想要要回自己的東西就必須去酒店見那個跟她發生了關係的男人,她想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但是事與願違。
林秀鼓足了勇氣站在2018號酒店房門門口,敲了敲門。
開門的男人,穿著白色襯衣,他襯衣從下至上所有紐扣都規規矩矩扣著,一絲不苟,下身著一條黑色西裝褲,褲腳卷起,露出一小節性感的腳踝,腳下一雙油光鋥亮的黑色皮鞋。
濃眉大眼,高鼻梁薄唇,麵容幹淨清爽,渾身透著硬朗之氣。
“來了。”
聲音竟然有點熟悉。
“權清堯?”
“是老子。”他應聲。
你怎麼在這?林秀呆掉了,傻傻地盯著權清堯看。
她完全懵了,無法思考。
難道她睡的人是權清堯?
胸口一疼,某些記憶瞬間竄了上來。
林秀像是一下子墜入了冰潭當中,寒氣從腳底不斷的往四肢擴散,渾身發冷。她緊握住了拳頭,指甲都嵌入了皮肉中,試圖用疼痛來告訴自己她在做夢,但是她並沒有在夢境中,站在她麵前的人真的是權清堯。
可是她一點都不想接受這個事實,她怎麼能和他睡了!
“進來談。”權清堯沒有去在意林秀的情緒,轉身進屋,坐在擺放著幾樣情趣用品的桌前,氣定神閑,目光淡淡地掃過那幾個玩意兒,然後好整以暇地看向站在他麵前的林秀。
“昨天我們......”
“什麼也沒有發生。”權清堯道。
林秀一股怒氣往上蹭,快步上前,朝著權清堯就是一巴掌,可是他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疼的她皺起了眉頭,委屈地紅了眼,眼眸中泛著淚光,楚楚可憐。
他怎麼可以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林秀心裏委屈死了。
“你家周景陽的口味可真重!”權清堯嘴角上揚帶著些輕蔑 ,他此時陰柔至極,痞味十足。
林秀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用怨念的眼神盯著權清堯。
權清堯深吸了一口氣,垂眸,輕捏著她的手,“七年沒見了,你居然要打我?”
林秀猛地抽回手繼續要打權清堯,但是這次權清堯沒有阻燃,林秀反而沒有下得去手。
“不就是說了一句周景陽,就這麼大火氣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包裏都是些什麼玩意兒,周景陽要玩這些兒,難道你就陪著他玩?!”
權清堯的聲音雖然帶著笑意,但聽著就有點嚴肅,藏著怒氣。
林秀的心裏本來就竄動這一團火,這會兒聽他這麼說她,這股火就竄的更高了,“誰說是他要玩的,是我玩的!”
林秀說的是氣話,這些玩意兒不過是她店裏的商品。
權清堯雙手抱臂,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良久說了一句,“長本事了。”
“跟你有關係嗎?”林秀見權清堯壓根就沒有想要跟她談昨晚的事情的意思,好像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心裏又是委屈又是生氣。
“什麼時候教教我呀?”
林秀放浪,逞一時的能耐,權清堯能比她更不要臉。
林秀漲紅了臉,氣的冒火,卻又說不出一句話來。
咚咚咚......
有人敲了敲房門,笑著道:“權少,您要的人給您抓過來了。”
來的人正是喜歡耍嘴皮子的陳遼凡,陳遼凡自認為帥氣的捋了捋額頭的發絲,走進去瞧著桌上的幾個玩意兒,又看看站在權清堯麵前的林秀,笑得嘴角都咧到耳後根去了。
“權少,玩得可真大啊,也不怕林秀妹妹受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