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洗澡了。”林秀稍稍掙紮了一下,折騰了一天,她全身乏的厲害,想要泡個澡讓自己舒服 一點。
“好,我給你拿換洗的衣服。”
權清堯起身從衣櫃裏挑了一件他穿過的白襯衣遞給她,她愣了下,“幹什麼給我你的衣服。”
“我想看。”
“......”
“電影裏的女人穿男人的襯衣很好看。”權清堯說。
林秀笑了,“你看的恐怕是帶顏色的電影吧,還有這種畫麵。”
“帶顏色的電影中女人不穿衣服。”
“權清堯你個色胚!”林秀罵他。
“你再不去洗澡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色胚。”權清堯眼眉一挑。
林秀立馬就拿著襯衣往浴室裏跑。
許久之後,林秀就穿著權清堯寬鬆的白襯衣,晃著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蹭的一下從浴室裏跑出來。權清堯一米八的個子,他的白襯衣鬆垮地搭在林秀的身上,隻遮蓋住了大腿根,而且她沒有穿內衣,若隱若現,甚是撩人。
“好看嗎?”林秀有點扭捏地站在權清堯的麵前。
權清堯看著她袒露的香肩,還有精致的頸脖,目光落在她好看的鎖骨處,從床邊起身走到她的跟前,手輕撫上她的後頸,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細嫩的肌膚,聲音帶著眷戀,“不如我們早點洞房花燭吧。”
林秀扯下他的手,假裝不悅地說:“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上我!”
“親上加親。”
“你臭不要臉!”林秀笑。
權清堯唇角上揚,笑意深長,往後退了幾步重新坐回了床邊,拍了拍身側的位置示意她過來坐。
林秀看著他,就是不動。
權清堯伸出食指,朝著她勾了勾。
林秀磨蹭了一下走過去剛要坐下,權清堯卻忽然扯過她的手臂,將她拽過去讓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手撫向白襯衣下讓人骨酥的柔軟,抵著她的耳邊輕輕地說:“分別七年後,我在酒店見你的第一麵,我就再也難以將你當做我的兄弟了。”
林秀昂頭看向他,麵露不解。
“你想問我為什麼?”權清堯笑,唇麵滑過她的耳垂,惹得她陣陣輕顫,“你將我撲倒在床上,試圖上了我,你說我還能把你當兄弟嗎?”
“你胡說!”林秀壓根就不記得那晚的事情了,但是聽權清堯這麼一手難免羞愧了臉,“你還說我們根本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那是我意誌力好!”權清堯道,“你撲在我身上嬌喘連連,一個不停地挑逗我,還試圖扒我褲子,我的身體和神經都受著千百倍的煎熬。”
林秀笑了,勾起手臂環住了權清堯的頸脖,眉眼帶笑,“你又是怎麼忍住不動我的呢?”
“怕動了你,你纏上我。”權清堯又開始口若懸河,不正經了。
林秀也習慣了他這個樣子,“後來明明是你纏上我了!”
“你不纏著我,當然隻能我纏著你了。”
權清堯一個翻身將她放倒在了大床上,略粗糙的手掌落在了她白嫩的大腿上,林秀不適地避了避,她緊張了,“我們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