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你摸老娘的屁股,我不打你才怪”
喝過酒的趙曼玲火氣很大,嘴裏說著,一腳又踢了過去。
黃頭發男子一躲,趙曼玲的這一腳便踢空了。他嗬嗬一笑說:“長這麼騷還怕別人摸?是不是我沒有給你錢,否則你會陪我睡上一晚?”
“混賬東西!我打死你”
提著酒瓶的劉成忽然間衝了出去,照著這男子的腦袋便砸了下去。任天飛大吃一驚,慌忙之中,他伸手拉了一下劉成的衣服。劉成身子一歪,手中的酒瓶便砸在了過道的牆壁上,哢嚓一聲便摔了個粉碎。
黃頭發男子臉都被嚇綠了,他有點戰戰兢兢的說道:“你們等著,有種別走”這家夥說完扭頭就跑。
任天飛生氣的推了一把劉成,他忍不住吼道:“你幹什麼?你這一瓶子真要打上了,哪這家夥的腦袋豈不開花了?”
“你不要責怪劉老板!他可全是為了我,真要是出了事,我會負責的”
趙曼玲一步衝到了任天飛的麵前,說的理直氣壯。
這時服務員跑了過來,開始打掃通道裏的玻璃碎片。就連飯店的老板娘也給驚動了。她走到任天飛身邊,小聲的說道:“你們吃完了的話就趕緊離工這兒吧!這黃毛外號叫狗子,綜合商場的一個混子,沒人敢惹他,他可能去叫人了”
“不要怕!他能叫到人,我照樣也行”
趙曼玲一揚手,大聲的喊道。直到現在任天飛才發現,這女人原來也喝醉了。看來再大酒量的人,也有個度。
盧慧從後麵走了過來,有點生氣的拉了一把趙曼說:“走!我帶你去洗手間”被盧慧這樣一拉,越曼玲這才走開了。
“還不去結賬走人”
任天飛衝劉成吼了一句,便摔先走出了這家飯店。
虎子從後麵追了上來,他有點擔心的問道:“天飛!你覺得剛才這家夥會叫人過來嗎?”
“不管怎麼樣,小心一點為好。一會兒你看著點劉成,讓他不要動手。你是知道的,他如果再出點啥事,那他這輩子真就完了”
任天飛的話音剛剛落下,劉成已走了出來。
任天飛看了他一眼說:“趕緊把這個趙曼玲打發走吧!我估計哪黃毛還真是去叫人了”
“好的!我剛才是有點衝動,還好你拉了我一把,否則今天這麼好日子可就變成壞日子了”
劉成說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經過剛才的這麼一鬧,他的酒意全無,可能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也就在這個時候,盧慧拉著趙曼玲走了出來。這女人一邊走,一邊嘴裏還胡亂的喊叫著什麼。
不過當她一聽劉成要讓她趕緊回家時,她好像立馬清醒了過來似的。她嗬嗬一笑說:“不好意思,今天有點高興,喝多了一點。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們放心好了,我家就在這邊,離的很近”
任天飛看著趙曼玲有點搖晃的走出了綜合商場的大門,他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心裏想,一個做財會的女人,應該是心思謹慎,不喜喝酒才對,像她這個樣子恐怕不行吧!
不過他能感覺的到,即便是趙曼玲剛才惹出了事非,但劉成對她一句話的怨言也沒有,而且從眼神中還能看得出來,劉成對這個女人特別的上心。
就在他們幾個人正站準備上樓時,忽然有人喊道:“北哥!就是哪個家夥,我的腦袋差點被他開了瓢”
任天飛大吃一驚,回頭一看,隻見剛才的哪個黃毛帶著七八男子朝著他們這邊衝了過來,領頭之人竟然是楚北。在他的身後,跟了兩個熟悉的麵孔,正是這兩個家夥帶著一群人,把任天飛一直趕到了火車上。後來歪打正著的被火車上的賊頭老四給收拾了一頓。從火車窗戶上丟下來的幾個人中,正好就有這兩個家夥。他們的麵孔,任天飛這輩子恐怕都不會忘記。
如果說這是冤家路窄的話,恐怕今天這事隻說是天北市太小了,和這些人想躲也躲不開。
“我去你個大爺,又是你們幾個。怎麼著任天飛,你一來天北市,這動靜鬧的可不小,你這是想拉人馬在天北市另立碼頭啊!”
楚北一邊說著,一邊搖頭晃腦的衝著任天飛走了過來。綜合市場本來就人不少,可奇怪的是沒有人敢跑過來看熱鬧,隻是站在遠處朝這裏張望著。
不等任天飛說話,跟在楚北身後,哪個身材高大,年紀約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忽然間一步搶在了楚北的身前,他嗬嗬一笑說:“任天飛!咱們應該是第三次見麵了。我老三可是被你的人從火車給丟了下來,你說這筆賬怎麼算”
哎呀我的個天。這家夥還真把火車上的哪個賊頭當成了他的人,看來這個結是越結越大,有點解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