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紫鳶一字一句,就像是一根根無形的針,往我的心眼上戳去。
雖然知道一定要冷靜,可我還是忍不住有些緊張。
這時,秦北鋒沒有再說話,仿佛是在等著我說出答案。
在場的所有人目的異常的明顯,空氣中也漸漸的彌漫起了與剛剛不一樣的氛圍。
我眉頭緊蹙,看著咄咄逼人的嶽紫鳶,心中瞬間明白了過來。
嶽紫鳶一開始就想要設計我和秦北涼,如果不是秦北鋒之前護著我,恐怕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大家就像是約好了一樣,誰也不說話。
秦北涼站了出來,臉上微微一笑,道:“母親,你這話就說得過分了,我是秦家未來的一員,沈璃歡也是,怎麼會有謀取秦家財產這麼嚴重的事情出來?”
“怎麼不會,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你心裏麵是怎麼想的?”嶽紫鳶說著,義憤填膺的樣子,就像是秦北涼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
秦北涼沒有和嶽紫鳶繼續糾纏,一臉鎮定的看著那個女傭人,嚴肅的說道:“既然你有機會進入房間,自然也有機會將東西放在我的文件包裏麵。”
“大少爺,你這樣說,就是在向我的頭上潑髒水,我在秦家工作了那麼久,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女傭一臉憤憤不平,好似真的有這樣一件事情。
秦北涼隨即冷哼了一聲,一臉不屑的看著那個女傭,“正如你所說,你在秦家工作了那麼久,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讓你做這樣事情的人正巧是秦家的人,那麼你就有理由做了。”
聽到這裏,我整個人愣住了,有些反應不過來。
女傭之所以鬧出這樣的事情,完全是因為秦家有人叫她這樣做?
可整個秦家,除了我,全部都是在秦家呆了很久的人。
秦北涼到底是什麼意思,將我給清理出來了,那麼可以懷疑的人就多了。
女傭臉色一僵,隨即虛張聲勢的對著秦北涼說道:“大少爺,我知道你是著急為沈小姐脫罪,但是你也不能夠就這樣包庇罪犯啊!”
秦北涼看著那個女傭,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隻是冷哼了一聲,“到底是我包庇罪犯,還是你包庇罪犯?”
“說來說去,誰都沒有拿出證據證明,憑什麼就將沈小姐排除在外,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是一夥人?”
嶽紫鳶眉頭緊蹙,直接打斷了秦北涼對女傭的審問。
秦北涼對著嶽紫鳶冷冷一笑,平靜的看了我一眼,鎮定的說道:“如果我和沈璃歡是一夥人的話,剛剛我就應該說沈璃歡就是小偷,這樣的話,我不就是安全脫險了?幹什麼還要浪費大家那麼多的時間?”
嶽紫鳶一雙陰冷的目光看著秦北涼,輕蔑的說道:“因為沈璃歡就是你用來限製住北鋒的一顆棋子,要是沈璃歡真的這樣做了,你肯定也會打掩護。”
“您都說沈璃歡是我限製住北鋒的一顆棋子,既然是一顆棋子,本就是用來利用的,我為什麼還要護著,直接丟了就是,幹嘛還要救出來,這不是惹人注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