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議不錯!我會鄭重考慮的!”
白玉竹決定不要浪費糧食,她坐下來,打算陪著陳訸遠把這些食物吃完。
吃這頓飯的期間,陳訸遠不時抬起頭看著她笑。
“我哪有那麼好笑?再笑就要收門票了啊!”
“娘子?感覺怎麼樣,喜歡嗎?”
“其實吧,感覺還可以,主要是心理上的!”
白玉竹話一向很直,陳訸遠無論怎麼心,她還是覺得很疼,隻能靠心裏安慰來填補疼痛。
“很疼嗎?要不要找個大夫來看看!”
陳訸遠關切地看著她,這眼神裏有做錯事的愧疚。
“一個公共澡堂都不去的,你覺得我會找大夫看婦科嗎?”
而且在她印象裏的大夫全都是花白胡子的老大爺。
真是醉了,她現在覺得她跟陳訸遠也快要有代溝了!
你們這些暴露狂怎麼能理解我們孤單慣聊饒心情?
“對不起!”
……
白玉竹穿好衣服洗了臉,她家相公拿了梳子來要給她梳發髻。
“不用這樣照顧我的,”白玉竹獨立慣了,突然被人這樣無微不至照顧還有些不習慣……
“訸遠哥,真的不用給我梳頭發的……時候我媽都不給我梳頭,我媽嫌我麻煩,還給我剃禿子!”
陳訸遠道:“哦?家裏有這麼漂亮的女兒不給她打扮,還要剃禿子,令尊大人還真鐵石心腸……”
那可不!武雨馨女士沒什麼嗜好,不喜歡寵物也不喜歡孩子,她結婚完全是因為年紀到了,倆人一看年紀相仿,家境也的上門當戶對,就證一領酒一擺結了。
而且武雨馨女士雖然生了個漂亮的女兒,卻從看這女兒怎麼都不順眼,剛結婚,丈夫剛寵她一年,轉頭就寵這個丫頭片子去了,錢都給它花,什麼好東西都給她買,武雨馨潛移默化就把這個兔崽子當成了假想情敵,巴不得她又醜又髒沒人愛才好。
白玉竹時候的花裙子都是姑姑給買的,她後媽隻會讓她穿的破破爛爛。
嫌給她梳頭發麻煩,幹脆動剪子按在凳子上給她剪了個寸頭,白玉竹那時候已經三歲了,知道美醜了,剪完以後對著大鏡子眼淚啪嗒,可她還反抗不了她性格軟弱又扭曲的母親。
後來再剪頭發她就躲,武雨心對外脾氣軟弱屁都不敢放一個,對自己家這個兔崽子可是狠的起來!
“你是我生的,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你就得聽我的!死丫頭片子你給我滾過來,不讓剪,再躲……再躲我就給你剃成個禿子,沒有鄰居男孩願意跟你玩,讓你醜的以後都嫁不出去!”
童年記憶裏,武雨馨總是用著各種惡毒的語言詛咒著白玉竹,詛咒她一輩子沒出息,詛咒她醜,詛咒她一輩子嫁不出去,甚至詛咒她出門就被車撞死!
她著最惡毒的話,那些都是外麵的人對她的惡意,她深埋在心裏,她軟弱無能不敢當麵頂回去,她隻能回家關起門來把這些都發泄在這個更軟的軟柿子頭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