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幫助其他的流浪獸人,白虎聯盟執法堂真正做主的卻不是你們的斯德瑪父,但我們部落就算是自個兒把家底都掏空了,也沒獸人敢說什麼,大不了再和長老們和族人們商量商量,每天多跑幾趟,出去打獵換糧食,等有了足夠的糧食,大家在好好的吃一頓,再把多餘的食物,盡可能的換出去,誰還能為了一點點的貝殼去告自己的族長和巫師呢?”阿克群笑笑,“我說是你告?你還能往哪兒告去?”
“白虎聯盟不行,地方大,收入多,但支出也多,各級聯盟和各個部落關係也更加複雜,即使斯德在強勢,背後部落在強大,他在白虎聯盟也隻能乖乖聽話,他上麵有幾座名正言順的大山壓著,他能做的有限,他那有本事調得動執法堂裏怎麼大一筆買藥草的貝殼?”
柳突然很是同情她的斯德瑪父了,空有本事無處施展,束手束腳,還要背鍋,突然她看向阿克群,“那阿爺,您呢?是不是.......”
柳有點心疼了,阿爺年紀怎麼大了,要是他還過的怎麼難,她說什麼也要把阿爺帶回去,不惜一切代價。
“小傻子,阿爺怎麼會呢。”阿克群摸了摸應憤怒而炸毛的柳,“我在聯盟是一個特殊,更何況身為大長老,聯盟裏的其他長老都要聽我的,所以主老和副老,他們也不敢直接得罪我。”
“那他們會不會來陰的?擠走您?”德魯白看著他問道。
“不會,他們也不敢,我在聯盟可不是能說走就走的獸呢,你們要相信,你們阿爺也是有後台的。”阿克群笑眯眯道:“不然,你們以為我們部落文字,銀子還有其他新東西,為什麼能怎麼快在聯盟裏流行?”
“你們啊,現在隻要好好的學習,健康的成長,旁的阿爺都幫你們打點好。”阿克群摸摸德魯白的小腦袋。
阿克群在聯盟裏麵,當了這麼多年的大長老,這裏麵的彎彎繞繞,利害關係,他多多少少都能弄明白,有些獸啊,有時他一眼變能看清豬他們的小心思。
見德魯白和柳一副若有所思,阿克雷時而沉默,時而呆萌,阿克科卻一臉懵逼的望著他,他便隻能說的在詳盡一點,“還記得你們之前在河邊的比賽嗎?那些比賽出現的台,還有獎勵,包括附近有些戲耍的售賣,別看那些簡陋的很,可裏麵的花費卻大著呢。”
“這也就隻能由哪些雄厚的聯盟才能舉辦的起大大小小的比賽,像一般的部落或者小聯盟撈空了家底,估計都搬不起一場這樣的比賽,也是一等聯盟和三等聯盟的區別,更是一等部落和三等部落的區別。”阿克群道:“同樣的,像我們部落可以撈空家底來舉辦這樣的比賽,而在白虎聯盟裏斯德卻不敢,哪怕他最後被允許舉辦,那也隻能說花一小部分的財力,以最小的資本去賺最大的名聲,這也是聯盟和部落的區別。”
阿克雷歪頭,“那就是說我們部落可以全心全意,而聯盟卻不行。”
阿克科撓了撓腦袋,“那是斯德瑪父他的藥草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阿克群笑眯眯,“各個部落各個藥攤捐的。”
德魯白若有所思,“那聯盟裏空出來的那幾畝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