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魯伊哼了一聲,跟上去。
無知者無畏呀!
卡迪駕著牛著跟在德魯伊家馬車旁,默默的把它逼到牆邊靠著,然後晃著腳,拿著飼料草喂著牛二,安然的坐在牛車上等著自家小崽子們,一個卻被迫跳下車,把馬車拴在旁邊,悄無聲息的站在旁邊。
預備一出事兒,他就出手攔截。
卡迪在旁嗤了一聲,不屑的勾起嘴角。
德魯伊走到跟前,眼光上下打量著柳,他隊對她沒啥印象,就知道她不溫柔和煦,拋頭露麵,脾氣暴躁,蠻不講理,還不尊師重道,是個非常無禮的雌性,可前不久卻在詞語接龍上大放異彩,很是鋒芒畢露。
柳也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他,還在想自己啥時候得罪過他,可在記憶力翻了翻,她確實之前並沒有見過他,她感肯定。
所以說什麼得罪那真是莫須有的,看見比她高的臭崽子,還需要仰著脖子瞧,很是不爽,“德魯伊,冬至祭祀宴會你是不是要害我?”
原本不爽的德魯伊腦袋突然一白的望著柳,完全沒想到她會怎麼直接就說出這麼勁爆的消息。
他愣了半響才反應過來,反駁道,“你胡說,不要空口白牙汙蔑我。”
但柳望著他不停亂轉的眼珠,很是不屑沒說話,用一種我們都知道真相的表情看著他,似乎再說,“你編你就編吧,我們早就看透你了。”
德魯伊紅著耳朵,惱羞成怒,直接想甩手離開,“別亂攀咬,,今天我沒時間聽你們亂吠,你們找錯獸了。”
柳怎麼能這麼輕易讓他離開?
直接攔住他的去路,“嘖嘖嘖,敢做不敢當呀,是孬種哦,真是沒出息。”
柳以前嘴就毒,隻是現在生活好了,周圍有一群疼愛她的親人,她便很少懟,能放一馬就放一馬。
德魯伊氣的臉都紅成猴屁股,腦子嗡嗡的,怒目而視盯著柳,“你說誰是孬種?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怎麼說我。”
“嗬,我有什麼資格,你知道,誰對號入座我就說的誰,既然那個獸不要臉,我自然也不會給他臉。”柳道,“獸要臉,樹要皮;獸至賤,則無敵,你不會覺得,你不說就沒獸人知道吧?我們可都知道是你要害我,我們還有獸證。”
德魯伊臉色鐵青,“誰?有本事就把它叫出來,我們當麵對峙,否之你們就是汙蔑。”
德魯白嘲諷,“你以為我們傻?你說叫就叫?,是誰我們是不會說的,你就死心吧,你還不知道你當是吩咐獸人去害柳的時,院裏院外都是獸人,聽到的獸人滔滔如也,你還真是天真的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
德魯伊一噎,說不出話,咬著牙狠狠的望著他。
他當時也沒注意,也沒壓低聲音,當時就是覺得隻是為難一個沒有地位的雌性罷了,哪怕出事也無妨,畢竟一個無權無勢的獸人罷了,誰還會為她出頭?
就算有獸人要給她出頭,那就要查,查什麼?在他家難道他部落獸人還不會站在一個族長阿兒這邊?
他真沒想到德魯白他們會知道,而且還在街上堵他,阿克柳還沒臉沒皮的直接上臉問。
見他沉默,阿克雷咬著牙問,“說吧,你為何無緣無故的針對我阿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