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族長就歎氣,“我就知道你這是拿我來給她練手呢,你還不告訴我我能活多久。”
扁老拿著針就去找他的穴位,聞言,“你要是想活的更久一點,總是可以活的,隻不過肯定是想這麼活了。”
張族長沉默沒在說話,爬在枕頭上昏昏欲睡。
他也想活呀。
可是現在有獸人不希望他活著。
要是想活著,部落裏麵就得付出代價。
這可是他好不容易保下來的家業,他舍不得呀。
每次被紮針,他就犯困想睡覺。
慢慢的已經習慣了。
阿柳出去,張家兄弟幾個就和德魯白正站在門口等著她。
一見她出來,張獸人就連忙問,“我阿爸的針紮的什麼樣了?”
阿柳笑道:“扁老正在給他紮呢,有些問題便由我來問吧。”
“不用等扁老巫師嗎?”
阿柳搖搖頭,“不必了,來之前他就囑托過我了,由我來詢問。”
張大阿哥便請他們到院子裏坐著談話。
“我阿爸的病時好時壞,一開始就是扁老巫師來看的,難道當年扁老巫師沒有問我阿爸的情況嗎?當時不知道嗎?”
張大阿哥的記憶可比張獸人的清晰多了。
阿柳麵不改色的笑道,“近幾日來,我在翻看當初張族長生病的脈案,發現隻有不到幾季年的脈案,可扁老巫師說,十三季年張族長就開始了,不過因為時間太久他也記不住了,畢竟他的年紀也慢慢大起來,當時病情不是很嚴重也沒有留下什麼記錄,所以我們現在回想起來,知道的並不是很多。”
“所以這一次就由我來問,我來記錄,到時候再告訴扁老巫師。”
阿柳睜著眼睛說瞎話,臉一點都不紅,氣一點都不喘。
“我們最近倒是看到了一本古籍,上麵倒是有一些關於腦袋的疾病治療方法,隻不過我們要對症下藥才行,所以我才想問病因來。”
這個說辭非常有說服力,成功的說服了張大阿哥。
張大阿哥就開始認真的回想,“你這麼一說,我隱約倒是想起來些什麼,十三季年前我阿爸的確說過頭疼,而且是在有一季年的祭祀上,後來我阿爸大病一場,甚至連那一次的祭祀都不能去蛟龍族,那一年是........冰河十三季?”
張大阿哥努力回想了好一會兒,確定了點點頭,“沒錯,就是那一年我記起來了,因為那一年,主老家的小娘瑪出生,阿爸作為當時的部下,沒得了許多的糧食和銀錢呢?”
阿柳便問,“那時候張族長是不是特別的忙,整天不回部落不回家的那種?嗯,我是說他的心理壓力大不大,他緊不緊張,平時有什麼奇怪的行為沒?”
張大阿哥笑道:“他心裏緊不緊張,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那一段時間我阿爸並不怎麼忙,每天都有非常多的時間陪著我們,因為當時我們家老四也才剛剛滿十季歲,說實話,以我們這樣的年紀,阿爸陪在身邊的日子非常的重要,所以當時我記得還是蠻清楚的。”
張獸人卻道:“但當時的雨度很忙。”
“你怎麼知道的?”
張獸人輕咳一聲,“阿哥,你是不是忘了,當時那個主老家小娘瑪出生的時候,我跟主老家的一個小崽子打起來了,但是當時阿爸卻沒有時間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