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秀秀也繃不住了,上前一把奪過了賬單,氣氛的說道,“這明擺著就是店大欺客,什麼破酒要賣兩百萬一瓶,還有這破菜就要三十多萬,當我們是土鱉嗎?”
趙權聞言,隻覺得腦子裏麵嗡的一聲,連忙上前扯了一把自己媳婦。
眼看著趙天宏好不容易緩和的臉色再次暗沉了下來,趙權暗罵這該死的蠢女人還真是會給自己找麻煩。
“嗬嗬,那這位夫人還真是少見多怪了,這瓶香檳可是1907年白雪香檳‘沉默之船’,那可是我們酒店的鎮店之寶。至於你口中的破菜,裏麵所采用的食材除了十分罕見的一頭鮑魚以及白玉海參,這種東西可都是吃一個少一個的存在了。”
趙權聞言,內心是震驚的。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的‘氣泡酒’竟然會是隻有在傳聞中才能聽到的‘沉默之船’,也難怪他會認不出來。
相傳這批香檳在1916年都時候原本要通過船運送到俄羅斯都,卻不想中途遇到了以外,連船帶酒的一起沉入了海底。
一直到1998年,這批酒才有幸被打撈上岸。750毫升一瓶的香檳硬是被拍賣到了價值27萬美元,經過這些年的炒作,更是直接飆升到了200多萬人民幣一瓶,最難得的是,這一批酒僅有兩千多瓶,更加顯得難能可貴。
此外,那一頭鮑魚,白玉海參,那都是動輒十幾二十萬的稀世美味。
而這麼好的珍饈佳釀,竟然便宜了何不為這窮酸小子。
趙權心裏那叫一個不甘啊,惡狠狠的剜了一眼身邊的女人。
要不是她多嘴多舌的,非要裝逼找存在感,他何苦要被宰這麼大一筆錢。
這狗娘養的賤貨,等他什麼時候物色了更好的女人,保準把她賣到倭國投身於愛情動作片,定要把這一筆錢給賺回來。
他歎了口氣,今天他算是認栽了,要不然別說是趙天宏這邊過不了關,就今天參加宴席的這些人傳出他連兩百萬都付不起,以後還怎麼繼續混。
“刷卡吧!”他咬牙道,從錢包裏麵掏出銀行卡遞給了服務員。
見自己男人買了單,應秀秀隻覺得臉上有光,腰杆子都直了不少,“區區兩百五十萬,對我老公來說就是毛毛雨。老公,你可真厲害!”
趙權額頭青筋直跳,他恨不得上前直接抽她兩大嘴巴子,可當著這麼多的人的麵也隻能強壓住心中的怒火。
他的一擲千金也再次引來了眾人的崇拜,心中暗暗欽佩趙權的財大氣粗,而且人脈也很牛逼。
可隻有趙權心裏清楚,趙天宏今天這一出,絕對不是看在他的麵子。
什麼‘沉默之船’、白玉海參,他平時那是想都不敢想的,而趙天宏居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拿出來招待何不為。
他開始有些懷疑其何不為的身份,可是看著他那一身廉價到連地攤貨都不如的衣服,連忙否定了內心的想法。
就他這樣的窮酸相,怎麼可能會跟沃爾斯、陳家扯上關係,真是天方夜譚。
甚至安慰自己,這一切不過就是酒店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所為。
“好啦,大家要是吃好了,咱們這就出發吧。”趙權不願再往深處想,起身招呼大家走人。
雖然他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心情去什麼夜總會消遣,可畢竟說出去的話就跟潑出去的水,也隻能耐著性子繼續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