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狂妄,蔣震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人敢在他麵前說出這種豪言壯語,頓時細細打量了對方一番。
見無論是穿著還是身形都不過是最普通不過的人,頓時心生不屑,“就是你,把我弟弟傷成這個樣子?”
何不為淡淡的點了點頭,“傷了我的女人,隻是廢了一雙手已經是我最大的忍耐了,接下來要的就是他的命!”他一字一頓的說道。
包廂內的氣氛突然降低了幾度,就連久經沙場的蔣震都不禁為之一振。
“呸,就因為一個女人,你就砍了我兄弟的雙手,閆先生好好幫我教訓教訓這個狂妄之徒。”
這蔣震可不是個講理的人,對於他來說,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的,不管自己弟弟做了什麼,錯的都是對方。
而被稱之為閆先生的人正是剛才那位穿唐裝戴眼鏡的斯文男人,此人可謂是蔣震的左膀右臂,更是修煉內家功法的高手,能夠在這金川市橫著走路,很大一部分原因都因為他。
有了這位閆先生保駕護航,這蔣震出門從來就不怕被仇家尋仇的。
可此時,這位閆先生卻愣在原地,半天都沒給半點反應。
蔣震有些疑惑的轉頭朝著閆先生看去,卻意外的發現他一張臉變得跟白紙一般的蒼白,額頭上麵更是滲滿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蔣先生,對方是個高手,實力可不是我可以預估的,這一趟恕我無能為力了。”閆先生咬牙說道。
蔣震這是頭一次看到閆先生這幅樣子。
在他眼中,這個閆不惑已經是高手中的高手,也是因為如此這麼多年來都沒有人能夠近他的身。
可眼下,連高手中的高手都稱呼對方為高手,那得要多麼厲害啊。
“閆先生,這人很厲害嗎?我看著也就是個普通混小子啊。”蔣震依舊不死心的說道。
除了感覺眼前這小子口氣大了一些,並沒有什麼異常。
閆先生沉默了片刻,“自打我走進這包廂後就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威亞,而一般未習得內家功法的人,自然是感受不到這些的。然而最奇怪的是,以我的修為都不能從對方身上感受到半分內力。”
“你們兩個聊完了嗎?聊完我可就要動手了!”何不為說著走到了烏鴉的身邊,腳尖一用力直接將那把開山刀挑飛了起來,帥氣的反手一握。
雖然閆先生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可蔣震自然是不可能吃這麼大的虧,更加不可能當著這麼多手下的麵丟了臉。
“小子,你別狂,在這金川市還沒有我查不到的事,今天的所作所為你的家人會為此付出代價!”
言下之意,這是拿何不為身邊的親友作要挾呢。
不過事到如今,何不為已經沒有了退路,他了不相信今天放過他們,這些人就會放過他。
“你知道,對於威脅我的人我都是怎麼處理的嗎?”
何不為提刀,麵無表情的說道,眼神之中滿是肅殺之情,活生生像是從地獄走出來的羅刹一般。
“對於威脅我的人,我通常直接滅口,畢竟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死人才最安分。”何不為冷著聲音說道。
活了三千年,他可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善男信女。